就到地区学习。 这几天。 他感觉好累。 身心俱疲。 这天黄昏时候,他想放松一下。 一个人带了两包烟,到清江岸边看山看水看月亮。
春末夏初,气温日渐炎热。 哪怕是傍晚,衬衣提在手上,脸上还是淌了汗,他本来还是一个瘦子呢!
江岸边的树,到了晚上,显得挤挤挨挨,朦朦胧胧,像列队的士兵,有一种庄重严肃的味道,让你肃然起敬。 江岸地草疯长,尤以茅草突出,高的有丈许。 密密麻麻的,一不小心,就会把脸上手上划一道小口子。 各种果木树上缀满了青果,已有淡淡的果香沁人心脾,让你神清气爽。
江水漫涌,涛声阵阵。 远处有几点渔火,近处有打渔人的声音,这时候正是他们忙的季节呢。
月亮从地平线姗姗来迟,还有些扭扭捏捏、羞羞答答。
“嗬!沈伟,到底还是等到你了,我晓得你还是会到这儿来的!”
沈伟定睛一看,啊!翠翠。 他大吃一惊:“你……”
沈伟每遇什么事,总喜欢到江边来,消愁解闷或思考一点什么。 江岸有他固定中意的地方。 这点,翠翠是知道地,她以前也不止一次在江边找到过他。 可是,好多年了啊!
“你,怎么来了?”沈伟看着略显疲惫而又面带惊喜的翠翠,“还好吧?”
“找你呀!我知道你回来了,又不大方便到你家里去,天天就来江边等,我知道你总会来的。 苍天不负有心人,到底等到了!”翠翠继续往拢走,“我……不怎么好。 ”
翠翠的回答让沈伟又感动,又牵挂。 他使劲吸一口烟,就着月光星光,呆呆的看翠翠。
嗨!头发还是那样黑亮黑亮的,眉峰微皱,有了淡淡地鱼尾纹,脸晒黑了,有细细的绒毛。 一对rǔ房鼓鼓涨涨,像刚rǔ过孩子,薄薄的衬衣包裹不住哟!
薄裤,布鞋,未穿袜子,还是那样风风火火。
翠翠微微一笑:“不要这样老看了吧?我们坐下来说说情况。 最近,我也要走了……”
“哦,到哪?”沈伟还在看,顺口问道。
“我离婚了。 到南方打工挣钱,找机会……”翠翠轻轻拍了他一下,让他醒悟吧。
“嗨,嗨嗨!”沈伟回过神来,“也没听说什么,怎么就离了?”
“提起来话长!走,慢慢给你讲。 ”翠翠拉着沈伟的手,像小时候一样,往那个小石屋走去,这是他们儿时玩耍逗乐的场所。
这小石屋是由几大块石头天然拱成,一丈见方,很干燥,有两三个石凳,表面已磨得很光滑了。 什么人给里面放了几捆干茅草。
两人在石凳上坐下来,手没有放开,闻得到双方的鼻息。 沈伟嗅着了翠翠身上的体香,含有淡淡的腥味。 他浑身一凛,但极力控制住自己,他要听翠翠诉说。
这家人家本来也没什么大的不好,家庭条件还算不错,他也吃苦能干,就是婆子厉害了点儿,我倒并不怎么怕他……我们有一个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的,我真有些舍不得……
“那离个什么婚?”沈伟把翠翠地手放到自己地腿上,轻轻摩挲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婚,只是觉得把他跟你一比较,好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里不平衡……”翠翠端详着沈伟。
“不至于吧?”沈伟不好怎么说了。
“至于,至于。 人就是眼睛生坏了,唉……”翠翠长吁短叹。
“他就同意离婚呀?”
“不是他同意不同意的问题!”翠翠很坚决地说。
“那会惦记儿子啊。 ”
“是的,没有办法,顾此失彼。 ”脸上还是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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