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一个劲儿地催,好恼火!”
“暑假里,我还有一次面授,在省城。 那个时候时间就充裕了。 当买的物品你来办。 我出钱。 ”沈伟正儿八经的变态。
“我们暑假参加自学考试,也在省城。 一起去!”罗静把开水装在热水瓶里,“不过,要办事情,要买好多东西呢……”
“争取在教师节和国庆节之前把婚结了吧。 ”沈伟试探着说,“省得牵肠挂肚,牛郎织女。 ”
“也好!免得夜长梦多!你这个东西,总是让人不放心。 ”罗静推推沈伟。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现在那地方还隐隐作痛呢。 呵呵!”沈伟做了个夸张的动作,露出很痛苦的表情,想调节一下气氛。
“你?那是你笨,你猴急!慢慢会好的。 哎,不要说了,我……”罗静眼里发出暧昧的光。
沈伟见有机可乘,就去拨弄她地rǔ房。 她诡异的看他一眼,笑一笑,躲开:“晚上吧。 ”
罗静递给沈伟一杯刚泡的茶。
上课了,沈伟和罗静一同下楼,先在她的办公室坐了坐,看了看,尽是表册,尽是教育刊物,尽是教育系统内部文件,他不大感兴趣。 就在不大但洁净的校园转悠。 这个学校的老师们和大一点地女同学都在关注他。
在门厅里,有一个班级管理公示栏,内容主要是各班出勤、清洁、纪律等方面的情况记载,粉笔字很工整,但看不出笔锋,也不知是不是罗静的杰作。 教室前面的墙壁和廊柱上,贴了许多名人画像和语录。 他驻足揣摩品味一番,感到文化气氛淡了点,文化品位不够浓。
他又兴趣索然的转到厨房,几个炊事员忙完了手头的活路,正在聊天。 见他来了,就都噤若寒蝉。 他们对沈伟都恭恭敬敬,但好像有什么东西藏着掖着,见不得人一样。 等他一离开,又在后面叽叽咕咕、指指点点。
这时,刚好遇见了这个学校原来的校长现在的教务主任,年纪四十岁左右。 一边握着手,一边连连说“稀客,稀客!”一定要沈伟跟他去坐坐,最好喝一杯。
沈伟有些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工作吧?”
“客也不得不陪呀!”老校长理直气壮。
老校长很热情,找出瓜果之类,要跟沈伟喝一杯。 他用的是大杯,说用小杯喝没意思。
两个人慢慢喝着,话题自然就引到了这个学校校长地变化上。
或许是酒精地作用,老校长牢骚满腹,说现在考察领导,主要是关系学,工作能力,业务水平倒在其次了。 沈伟发现这人直爽,似乎对新校长有些看法,就说:“愿闻其详。 ”
他开头不愿意说,只一个劲劝酒,沈伟当仁不让。 倒第二个半杯的时候,老校长已经有些醉了,就悠悠地说:“其实,罗静这个人蛮不错的,有能力,有水平,有恒心,有毅力,吃了很多苦,呕过不少的气,只是……”他yù言又止。
沈伟就反客为主,劝起老校长的酒来。 催他只管讲,不要有顾虑,并表示自己愿意守口如瓶。 。
老校长便像是豁出去了:“罗静主要是不该把自己的青春和教育局老局长绑在了一起!”
接着,他像竹筒倒豆子,讲罗静与老局长起码有六七年的风流史,差不多是半公开了。 我们全县教育系统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每年寒暑假,她都要在局长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局长老婆不敢过管。
你问凭什么,凭身材,凭xìng感。 你问为什么?报恩哪,罗静的民办教师就是老局长提拔的。 扯远了吧。
老局长有个女儿跟罗静上下年纪,你看这像话吗?老局长可以给罗静当爹了!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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