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他降下车窗对段文昌道:“喂,你还是手下留情吧。”
要是段文昌真要欺负她,估计她连皮都不剩。
段文昌回过头,正准备进电梯上楼,便见到刘树义刚好站在电梯门口。
他道:“你怎么下来了?”
刘树义朝他伸出双手,眼神有黑暗淡,道:“Eden,我有点儿累了。”
段文昌上前松松地搂着刘树义的腰,让她靠在他的胸口上,说道:“我们去楼上休息一下。”
两人坐着电梯上去,段文昌公然地半抱着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张凯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他跟着进了办公室,面色不改的汇报跟哪些人通了气,晚报和财经报在最近一段时间会怎么描述今天的事情一一道来。
刘树义在旁不语,坐在长沙发上静静的听着。
段文昌道:“嗯,不错。”
张凯问道:“厂长的事情要怎么处理呢?”
段文昌的手指敲在桌子上面,道:“虽然他自己工作没问题,兢兢业业,然而管不住自己的老婆,让我们的东西外流....他的位置就由副厂长代替吧。不起诉他,起诉他老婆。”
张凯点头记下。
待张凯出去,程俊又在旁边敲门。
他见刘树义在,便同段文昌使了个眼色。
段文昌取下自己的眼睛,捏了捏鼻梁,道:“有什么事就说。”
程俊走到办公桌前,尽量压低声音,同时要显得自然,不能让刘树义觉得故意不让她听见。
他道:“余量说,那人好像去台州看守所了。”
段文昌并未看程俊,他一直盯着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的人。
那人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不过仍旧没有抬头。
程俊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继续道:“刚才我们在楼下碰到了杨小姐,她说请你不要误会她。”
段文昌收回视线,将张凯带来的文件翻开,仿佛一点儿都不在意杨思思。
他的声线冷淡,道:“没有什么误会,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程俊心道,什么叫没有关系,你怎么不解释清楚?是公事上的没关系还是私事上的没关系?
段文昌冷哼了一声,跟他肚子里面的蛔虫一般,说道:“不论是公事上,还是私事上,都跟她无关。所以你下次再碰到她,可以跟她讲清楚,我们并没有什么误会。”
程俊目瞪口呆,在心里啧啧了两声,好家伙。
段文昌道:“那些文件你jiāo给余量了吗?”
程俊心下一沉,道:“给了。”
段文昌问道:“他怎么说?”
程俊面色严肃,没了调笑的心情,道:“他说差不多了。”
段文昌道:“你接下来的工作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里了。”
程俊点头,既然讨论完毕,他也就退了出去。
段文昌将文件翻了好半会儿,忽然站了起来。
他走到刘树义面前,站定,问道:“你在想什么?”
除去瞎胡闹的刘树义,剩下的这个人,让他的心口有些不适。
刘树义数着自己的手指头,摇了摇头。
段文昌在原地停了几秒钟,然后坐到她的身边。
僵硬的身体在贴住段文昌的那一刻,放软下来,她松了一口气,涂着口红的嘴唇感觉有些干燥。
段文昌捏起怀里人的下巴,冷冽的视线在上面巡回往复。
刘树义被他看得脸蛋发红,又有些更深的渴望。
她努了努自己的嘴唇,问道:“你看是我这口红好看,还是万姐姐的口红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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