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处理自己跟老板的事情,跟我无关。如果被你的老板嫌弃,甚至没有容身之处,我只会在旁边鼓掌。还要告诫你一句,不要试图反扑或者拉我下水,你去买通记者的证据在我手上。得罪了我,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杜黄裳的柔美的微笑背后,竟然是这样!
冯紫晴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张着嘴巴,像条被丢在干燥路面的,失去了光泽的鱼,她喃喃道:“为什么,我跟你有仇么?”
杜黄裳路过她的身边,侧过头来,道:“当然。你当时不是很有本事么?”
“有什么本事?”
“被你认为是最没用的女人,东虹国际的白痴刘树义,你当时不是挑拨离间挑拨的很开心么?”
“这.....你真是太好笑了。你自己也做了对东虹不利的事情,现在却来怪我对她有看法?”
杜黄裳道:“这是两码事情。”
说完,她就走了,她不需要向这个女人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去浪了啊喂当电灯泡吃个饭....
小树:爸爸让我把你当哥哥。
段大:qi xin 。
小树:那好吧,只能把你当弟弟了。
唉,作者新文有点不敢下笔,痛彻心扉决定下决心看看已经几百万没有看过的积灰的书.....
书说:我现在呈现的是一种陈年往事之梦幻,今夕何夕之怅然,这种被遗忘的美,特么你还是别翻了。
啊摔!不管,收藏新文《离婚之随风》拉呜呜
新文已经发了一章,暂时不会日更,可以先去尝鲜。
☆、悄然而至的风
刘树义当晚就被逼着洗完澡后穿上新内衣。
继他们的第一次负距离接触过后, 段文昌仿佛是被关在笼子里面的猛虎, 或者豹子,骤然被放出来, 它们的眼神是犀利的,带有十足的攻击xìng的,只要寻得一丝的机会, 就会俯下身子, 蓄力准备出击。
只能猎物落单,或者埋头啃食草叶,或者疲惫休息, 只要有机会,它们就会在一秒之内冲出去,四肢快速的跑动,像一阵风或者天空劈下来的一道闪电, 在最短的时间内咬住猎物的脖子。
不论猎物多么激烈的挣扎,被咬住了喉咙,血管破裂, 皮ròu跟着撕开,血液就咕噜噜的流出来, 沦为晚餐。
刘树义觉得她跟那些动物世界里面被吃掉的猎物无甚区别。
根本无力反抗,或者也根本无心反抗。
她只想好好抱着他, 贴到他的胸口,能够听到他鼓动的心跳和失频的呼吸声。
在家的段文昌,又再次换了一张脸。
他是热情的, 纵然时常绷着脸,仍旧很少笑,即使是笑,也不会开怀大笑,或者咧着嘴巴笑。
他的笑容只带点弧度。
但是刘树义基本不用看他的面部肌ròu动态,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是闹着她玩儿,还是真的想要。
对一个男人的了解,当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不是一次,而是反反复复跟没有天日一样,跟忘了有昨天和明天一样,就会突然对他的了解多了一个维度,甚至比任何其他人要敏感。
今天的第一次动作激烈,第二次又开始默默温情,直到刘树义彻底缴械投降。
也许是因为下午发生的事情,男人将某些情绪宣泄到这件事情上来,但是她觉得还挺好。
说真的,很有男人味。
刘树义捂住自己的嘴巴噗嗤噗嗤的笑。
段文昌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气息终于虚了点,他的身上还带着运动过后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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