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爸爸的话,他就像一个爱唠叨的老人,用手指着她凶道:“才叫你注意身体,中午饭就这样打发,不怕胃病?还是这么不听话?啊?”
长长嘘了一口气,她拿出一些青菜,冷藏的ròu丝,一条腊肠,剥好的青豆等等,准备做两个菜,将腊肠切地薄薄地放进米饭,用腊肠饭配两个小菜给段文昌送去。
从橱柜里面翻找出一套崭新的未开封的保温桶,刚好有三个小隔层,装今天的饭菜刚好。
她烧了一壶开水,将开水倒进里面泡了几分钟,然后加浓缩洗洁精,来来回回洗了三遍。
将电饭煲打开,从里面扑出一层米饭的清香,薄薄的腊肠呈现好看的红色和部分透明色,米饭上也微微一层油光,还有青豆的点缀,看着就很有食yù。
她心满意足地将米饭添进保温桶,然后将三叠小菜一一盖上去,最后拧紧盖子。
他会惊喜吗?会开心嘛?
刘树义坐上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开到东虹国际后面的地下停车场。
她结完帐,拎着保温桶出来。
她朝直达电梯那边走去,忽闻左边角落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曦曦碎碎的,又有细碎的呜咽声,又停了。
刘树义有些害怕,正准备转身去外面找保安。
那个角落有人喊道:“树义姐姐!”
刘树义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朝那边看过去。
前段时间见过的小方,他紧张地站在里面靠墙的地方,满脸的泪水,身上还有点发抖。
刘树义走了过去,走到他的面前,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要不要去医院?”
身后传来车门滑动的声音,有人冲到了她的背后,一团气味刺鼻的棉织物盖到她的鼻口上,后面的男人用力地揽住她的身体,手上的涂了□□的布团更是用力地摁向她。
刘树义激烈的挣扎,手上的保温桶一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到旁边。
不过几秒,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小天哥在车上不下来,他同样紧张地对行凶的男人道:“赶紧把她拖进来!”
同时下来另外一个大汉,他上前将小方一扯,小方就被他趔趔趄趄地车上了车。
车上除了昏迷的刘树义,小天哥一个,两个混社会的男人,前头还坐着小餐厅的老板。
那老板姓高,他往后看了一眼,给自己远方的侄子使了个眼色,他侄子点点头。
高老板马上启动了面包车,这车是他从二手市场上花了两万块买的,就是为了筹划今天的事情。
车辆开除了地下停车场,一路往郊外开去。
小方惧怕万分,他苦的浑身抖个不停。
自从上次离开台州后,小天哥在网上对他更热情,还经常送装备给他,小方开始想拒绝,小天哥道不够意思,不懂兄弟情。
收着收着就习惯了,十分高兴认识这么一个不计较又豪气的朋友。
这个周末,周海萍突然提起还要来台州一次,原来妈妈跟小天哥也有联系。
小方问:“去干什么呀?”
周海萍道:“人家对你那么好,你不去谢谢么?反正这两天又不上课。”
刚好方文静要出差,家里的事也不知道,被周海萍蛮了过去。
母子两人兴冲冲地来到台州,周海萍是想来找段文昌,小方是想会会小天哥。
没想到二人一到,被小天哥领导餐馆,突然就给关到后面的储藏室。
高老板的侄子扯过刘树义的包,翻了翻,破口骂道:“里面只有两百多块,其他的都是卡。”
他的朋友瘦骨嶙峋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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