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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太爷,我家太师爷请你说话。”那锦上天吃了一惊,心中想道:“我与沈大爷虽然相好,却没有见过太师,太师也没有请过我,今日请我,莫非是为花园打架的祸放在我身上不成?”心中害怕,不敢前行,只见又有沈府家人前来催促。锦上天无奈,只得跟着沈府的家人一同行走,到了相府。

    进了书房,见了太师,不由地脸上失色,心内又慌,战战兢兢,上前打了一恭道:“太师爷在上,晚生拜见。”太师道:“罢了。”吩咐看坐。锦上天告过坐,问道:“不知太师呼唤晚生,有何吩咐??太师道:“只为小儿病重如山,不能言语,问起原由,说是足下知道他的病症根由。请足下到来,说个分晓,以便医治。”

    锦上天心内想道:“若说出原故,连我同大爷都有些不是;如若不说,又没得话回他。”想了一想,只得做个谎儿回他说道:“公子的病症,晚生略知一二,只是要求太师恕罪,晚生好说。”太师道:“你有何罪,只管讲来。”锦上天道:“只因晚生昨日同令公子在满春园吃酒,有几个乡村fù女前来看花,从我们席前走过,晚生同公子恐她伤花,就呼喝了她两句。谁知对过亭子内有罗增的两个儿子,长名罗灿,次名罗,在那里饮酒。他见我们呼喝那两个fù女,他仗酒力行凶,就动手打了公子同晚生。晚生白白地被他们打了一顿。晚生被打也罢了,公子如何受得下去?所以着了气,又受了打,郁闷在心,所以得此病症。”

    太师闻言,只气得眼中冒火,鼻内生烟,大叫道:“罢了,罢了!罗家父子行凶,欺人太甚。罢,罢,罢,老夫慢慢地候他便了。”又说了几句闲话,锦上天就告辞回家去了。太师吩咐书童:“小心伏侍公子。”家人答应:“晓得。”

    太师回到后堂,将锦上天的话细细说了一遍。夫人大气,说道:“罗家如此欺人,如何是好?”太师道:“我原吩咐过孩儿的,叫他无事在家读书,少要出去惹祸,那罗家原不是好惹的,三十六家国公,惟有他家利害,他祖罗成被苏定方乱箭shè死,尽了忠,太宗怜他家寡fù孤儿,为国忘家,赐他金书铁券,就是打死了人,皇帝问也不问。今日孩儿被他打了,只好暗算他,叫老夫也没甚么法寻他们。”夫人道:“说是这等说,难道我的孩儿就白白被他打了一顿,就罢了不成?”太师道:“目下也无法,只好再作道道。”

    当下沈太师料理各路来的文书,心中要想害罗府,却是无计可施。一连过了五六日,那一天正在书房看文书,有个家人禀道:“今有边关总兵差官在此,在紧急公文要见。”太师道:“领他进来。”家人去不多时,领了差官进来,见了太师,呈上文书。沈谦拆开一看,哈哈大笑道:“我叫罗增全家都死在我手,以出我心头之恨。你也有今日了。”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沈谦改本害忠良 章宏送信救恩主

    话说沈谦见了边关的文书,要害罗增全家的xìng命。你道是怎生害了?原来罗增在边关连胜两阵,杀入番城,番将调倾国人马,困住了营。罗爷兵微将寡,陷在番城,特着差官勾兵取救。沈太师接了文书便问道:“你是何人的差官?”差官道:“小官是边头关王总兵标下一个守备,姓宗,名信,现今罗爷兵困番邦,番兵利害非常,求太师早发救兵保关要紧。”沈谦含笑道:“宗信,你还是要加官,还是要问罪?”吓得那宗信跪在地下禀道:“太师爷在上,小官自然是愿加官爵,哪里肯问罪!”太师道:你要加官,只依老夫一件事,包你官升三级。”宗信道:“只求太师抬举,小官怎敢不依。”太师道:“非为别事,只因罗增在朝为官,诸事作恶,满朝文武也没一个欢喜他的,如今他兵败流沙,浪费无数钱粮,失了多少兵马,眼见得不能归国了,如今将他的文书改了,只说他降顺了番邦。那时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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