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赐的,至今传家九代,并无过失,岂可轻弃?再者,沈太师所奏之事又无凭据。本帅再修一道本章,烦诸位大人转奏天廷便了。”众校尉闻言大怒,说道:“俺们是奉旨拿人,谁管你上本?快些收拾,免得俺们动手。”这一句话未曾说完,只听得屏风后一声点响,两边刀qiāng齐举,五百家将八字排开,中间四位英雄跳上大堂,一个个相貌轩昂,身材雄壮,更兼盔甲鲜明,shè着两边灯光,十分威武。
众校尉见了这般光景,吃了一惊。马公子向众人说道:“俺家祖上九代镇守南关,蒙老皇上恩典,赐了这颗帅印,执掌兵权;同苗蛮大小战过三十多场,不曾输了一阵,汗马功劳不计其数。俺家并无过失,何至合家拿问?烦诸公速速回朝奏过圣上,叫他速拿沈谦治罪,赦了众家公爷,方得太平,若再搜求,俺就起兵亲到长安,捉拿沈谦对理便了。”这一席话把众校尉吓得面如土色,向马爷说道:“既是如此,卑职等告退了。”马爷连忙喝退公子,向众校尉陪笑说道:“小大无知,望诸位大人恕罪。还有一言相告。”众校尉说道:“老千岁有何话吩咐,卑职等遵命便了。”马爷道:“今日天色已晚,诸公远来,老夫当治杯水酒,以表地主之情,还有细话上禀。”众人不敢推辞,只得齐声说道:“怎敢多扰千岁盛意?”马爷说道:“这有何妨?”遂邀贵州府同众校尉到后堂饮宴。
当下,众人到后堂一一坐下,共有十席,早有家将捧上酒宴。安坐已毕,肴登几味,酒过数巡,马爷开言说道:“老夫有一本章,烦诸公带回长安,转奏天廷,只说老夫正与苗蛮jiāo战,不得来京,静在辕门候旨便了。”众人齐声应道:“俺等领命就是了。”当晚席散,就留在帅府过宿一宵。
次日清晨起身,马爷又封了四千两银子,将一道本章,送了四十名校尉,说道:“些许薄礼,望乞笑纳。”众人大喜,收了银子,作别动身而去。
马爷送了众校尉动身之后,随即回到书房,向罗灿说道:“贤婿不可久住此地了,昨日圣旨上说,你令弟勾串山东程年兄,结连草寇,攻劫淮安府军。为此,圣上大怒,刀拿问众人治罪。俺想淮安乃柏亲翁所居之地,哪有自己攻打之理?况且柏亲翁现任都堂,又无变动,事有可疑。莫非柏亲翁不认前亲,令弟恨气,又往别处借兵攻打淮安,报眼下之仇不成?你可亲自到淮安访寻令弟的消息。会见了时,叫他速将人马快快聚齐,恐怕早晚随我征讨鞑靼,救你父亲要紧。”罗灿听了此言,忙叫章琪收拾行李,辞别马爷、太太,出了帅府,上马赶奔淮安去了,不提。
且言马爷打发罗灿动身之后,又拔令箭一枝,叫过飞毛腿王俊,吩咐道:“你可暗暗跟着众校尉进京,打听消息,再者,你到老公爷坟上看看。”王俊领了令箭,随即动身,暗随校尉上了长安大路。
不一日到了京都,众校尉进了城,先奔沈太师府中,将马爷的言词告了一遍:“现有马成龙的辨本在此,请太师先看一看。”说罢呈上,沈谦道:“他前日到了一道请战的表章,是老夫按下来了,他今日又有什么表章?”随即展开一看,只见句句为着众公侯,言言伤着他自己,不觉大怒,说道:“罢了,待老夫明日上他一本,说他勒兵违旨,勾通罗增谋反,先将他九族亲眷、祖上坟墓一齐削去便了。”次日,沈谦早朝奏了一本,说“定国公马成龙勒兵违旨不回,他还要反上长安来”等语。天子闻奏大怒,随即传旨,命兵部钱来点兵先下江南,会同米良合兵先拿山东罗,后捉云南马成龙一同进京治罪。钱来领旨出朝,回衙点将。不提。
再言天子又传旨意一道,着沈谦将马成龙家祖墓削平,一切九族亲眷拿入天牢,候反叛拿到,一同治罪。沈谦领旨,天子回宫。
且言沈谦出朝,回到相府,即领羽林军出城,来到马府祖茔,将八代祖坟尽行削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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