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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道:“我与羊哥有话。”小希道:“我也有话。”二人坐了一回,子兴道:“去罢。”小希道:“你何往?我同你去。”子兴便发xìng,要与他相打。小希又微笑道:“我不曾得罪大哥,何必如此发怒?你要打就打几下。我总要跟着你。”子兴无奈,只得往苟家,向诸氏告知其事。诸氏道:“这个不难,但你不可忘旧。你去买四色礼来,我代你羊家去。”子兴忙去办备。

    且说华氏,见他两人缠个不了,好不痛恨。至第三日,忽见一乘轿,抬个半老佳人进来。见了礼,便道:“我姓诸,苟美都是我的儿。前蒙羊大叔,全我xìng命,特备些须微物,来谢nǎinǎi。”华氏道:“原来是诸nǎinǎi,俱是通家,何必如此,请里面坐下。”

    却说希要得,又来羊家巡哨。张见诸氏在内,便惊道:“好贼头!这着棋倒与他下着了,待我去寻蜊子,叫老羊回来破他。”不多时,学德果回。见是诸氏,见礼毕。华氏道知来意,便留待饭。饭后,华氏道:“叔叔今夜在。这里歇,我还有知情话对你说。”诸氏道:“只恐羊叔怪我阻他的兴。”二人笑做一堆,便叫轿夫回去。晚间,华氏多吃了几杯,便春心奔露,向诸氏道:“我与你结个姊妹,方好来往。我闻你与小高有情。姊姊,你试说趣味我听。”诸氏欣然道:“妹妹,那小冤家的行货子,真与人不同,塞到yīn户内,就寻花心,牝缝塞满,令人好不休已,一阵阵丢去,也说不出那多少妙处。故此女人见他便先麻了。”说得那华氏,将身贴进诸氏,道:“你果是真心事,我也不说假。我原约他来一会,害我空等两日,却是何故?”诸氏道:“休要怪他。你们怎的露风,被小希杂种知了,抵死缠住,一步不离,所以来不得。今特着我来通信,明日接你到我家去,不知可否?”华氏道:“如此甚好。”遂叫胡子在楼下宿,她两个说笑一夜。

    到次早,梳妆饭毕,华氏叫丈夫寻两乘轿来。学德道:“娘也要到哪里去?”华氏道:“你管我则甚?”学德道:“晚上好来接你。”华氏道:“谁要你接!”学德只得叫两乘轿,任她出门,不敢多问。诸氏同华氏到家,子兴已先在了。那华氏好脸皮,一把扯住道:“你害我在家等了两日。”子兴道:“我的娘,气死了人!被小希缠住不放,今日幸得见面,等不得了。”于是携手上床。华氏解了小衣,倒在床上,子兴将尘柄chā入,正待寻花觅蕊,忽听得瓦上豁喇喇一声响亮,两人吓了一跳。却原来希要得约杨蜊子等,瞧着子兴进门,后有两乘轿进门,使用此计较。子兴害怕,连忙抽出子下楼,与苟美都大开了门。教了一回曲子,然后回家。又生一计,叫美都来道:“我雇一只灯船,叫你娘同华婶婶,俱男扮了,寂寂出门,上船玩玩。”美都去通知了。

    不想子兴叫着一只灯船,又是个行不出的光棍王炎的船。他家一小使,叫做王龙,也在裤子裆左边住。少停,二fù带了巾帻,苟子领着上船。饮未数林,子兴与华氏,便进那船舱去了。王龙不见二人在席,只道他是弄挂子,向门缝一瞧,原来下面是个fù人,掇起双股,那子兴将尘柄咬住牝心,那fù人不住的打寒噤,正在要死要活的时候,王龙忙跳上岸,叫家长王炎来,轻轻进舱,一把拿住。诸氏带得有银在身,忙买王炎释放,还争多道少。那希要得又去寻羊学德,说船内有二三内眷干事,被人拿住,敬来邀你,赚他几两银子。羊老是吃这一碗饭的,便欣然同来。上了船,吃一大惊,只见华氏蹲作一堆,诸氏及高子兴都央求王炎。学德一时怒发,把王龙挥上几掌。那王炎、高子兴俱一溜烟走了。只存诸氏、美都,华氏已失去了小衣,希要得也脱身走了。

    羊老气得话说不出。华氏反骂道:“狗亡八,你既是好汉,如何妻又被人诈害?”便装起势来,假要投河。羊老此时,羞极怒极,一推便落水了。诸氏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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