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解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也没有办法,这里是先祖爷求大萨满布下的禁制,在此处,我只能以这个模样出现,所有的力量都被暂时封印了。”潇洒哥说着,居然还很是委屈的用他那鸟脑袋蹭了蹭我的脸。
的确,潇洒哥不说我还没有察觉,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就在他的身上感不到任何的气息,就跟一只最最普通的鸟没有什么区别。
“算了,懒得和你一只小鸟生鸟气,”我偏头躲开了潇洒哥恐吓xìng的一爪子,“你刚刚说的命里注定在劫难逃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在来之前,我跟你说这次命劫将会是一飞的折点,如果他闯过了就会龙腾九天吧,”潇洒哥见我点点头就接着说。
“一飞和先祖爷是一个命相,都是独龙命,必克一血亲才可金麟化龙,当初先祖爷是父母早亡,而后龙兴的,如今一飞却是失去了他这还未见过面的孩儿,从此以后,命贵不可言…”
我轻轻地把李琳琳放在了一飞的身边,头枕在一飞的胸前,顺便给她把了把脉,果然喜脉沉了,孩子没了。
“他们什么时候能醒?”我转身去把那些忍者也给拖了过来。
潇洒哥说,他们和我不一样,我的身体因为受过它不知道的什么力量给改造了,承受能力、肌ròu强度等方面都不是一飞他们这些正常人类所可以比的。
在受到刚才那个强度的雷暴后,我可能只是短时间的失去视觉,还有肢体不灵活,而他们可能最少要晕个半个来小时才有可能醒过来。
用潇洒哥的话说就是:现在的我就不是个人。
并且最后潇洒哥还有翅膀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跟我信誓旦旦地说,让我放心,我的秘密他不会跟别人说的,以先祖的名义的起誓。
潇洒哥毕竟是活了好几百年的老小鸟了,对人心的揣摩绝对到了宗师级的水平,要是平常还好,如今他除了那一肚子的鬼心思外,就是一只鸟,我如果想弄死他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跟他说不要这么紧张,我不是他认为的那种人。
可谁知道这个死鸟居然很是严肃地摇了摇脑袋,说我就是这种人,永远都想把自己隐藏起来,让别人不知道我自己的确切底细,平时的时候和和气气、人畜无害的,可一旦有人侵犯了我的底线的话,那这个人可就要倒霉了,倒血霉了。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一种想要掐死潇洒哥的冲动了。
潇洒哥从我的左肩蹦到了右肩,“咯咯”的笑了两声,说我这种xìng格的人很可怕,可是他却喜欢,因为很像他以前的一个老朋友,他伟大的潇洒哥还做了个伟大的决定,那就是以后要跟着我这个丝混了。
而且还说什么我的人生,从今天开始将会变得无比精彩,光是想想就令他向往。
我对此抱有深深的怀疑,一个能让鸟向往的“精彩”人生?我怎么觉得前途堪忧呢?
我从樊晨阳身上翻出了一包银针,给这些日本忍者周身的麻穴上都chā了一根,虽然我不能像樊晨阳那样把银针玩儿出花儿来,可认穴位我还是会的。
现在我没有绳子,而且即使有绳子也不见得就捆得住这帮忍者,还不如直接就用银针刺穴的方法,给他们来个彻底、保险的。
我和潇洒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差不多半个来小时,樊晨阳先醒了过来,然后是穷酸、赵博还有彭梦丹和一飞。
李琳琳一直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好在樊晨阳这个资深的大夫醒了,他看了下,说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她的身体素质比较差,又受了强烈的刺激,所以才会这样的,等出去了,他开几副凝神安胎的yào,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一飞听到安胎两个字一开始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