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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那条疤的疼痛从未消散,他也从未忘记自己已死一次的事实,现在重来一次的生命,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他已无法分辨,唯能做的也只是尽力造福他的子民了。
“殿下!”良久后,犹豫再三还是跟进的朴胜基惊叫一声,猛的跳下浴|池,从水中捞出沉浸入底的王。
“咳咳咳……咳咳……”
“殿下……殿下……”朴胜基手忙脚乱的拨开王脸上湿|腻凌乱的发,轻轻拍打着王瘦削的背部,心里的疼痛如藤蔓般蔓延。
将手贴上朴胜基的脸庞,果然摸到一脸的泪,王缓缓替他擦拭,“你在想什么呢,朕只不过是想清醒清醒。”
至于清醒什么,来人已经无法思虑了。
被恐惧和后怕侵占,朴胜基紧紧搂着王的腰,声音哽咽,“殿下……殿下……”
似乎要确认这个人的存在,急切的吻殷|殷落在王的脖颈。
王虚着眉眼,感觉还不错,也就放任了。
--------------河蟹爬过--------------
这场情|事还算愉悦,大都是朴胜基的发力,王的身体倒是没出什么岔子。
到后来,还是由有过经验的王猛然发力顶弄到了体内的那点,朴胜基的身体才享受到快感。
事后咬牙拖着沉重的身体为王和自己清洗过后,才拥着王满足的陷入沉睡。
良久,本该熟睡的王睁开双眼,小心挣开朴胜基紧紧搂着他腰的手,默然起身,披衣入了浴池。
极致的ròu|yù确实美妙,难怪洪麟能如此沉浸……呵!
王拂起水珠,身体贪欢后,心内的空dàng却像无底洞般不安。
带着微湿的发,王出浴时察觉一丝冷风的吹拂,却是一扇窗门未闭紧,明明之前还没有的。
王疑惑的走近,打开窗叶,偶然窥视到一方深沉幽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明月星子都销声匿迹,只有鹅毛般的大雪无声飘落。
如被蛊惑,王披上外衣,撑着纸伞来到了他惯常看景的一方幽静水边,脚靴陷入深深的积雪,寂静的夜中,浑身只余冰凉。
厚厚的雪掩盖了一切,没了明亮的月光,没了清可印月的湖水,也没了可一同看景的人。
王静静望着,不知视线落在何方。
猛的不适袭来,纸伞无力落地,“咳……咳咳咳咳……”
“殿下!”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王掩唇的动作顿了顿,忍不住喉头的痒意,继续撕心裂肺般咳着。
洪麟匆忙跑了过来,脱下自己外袍包裹王单薄的身子,捡起纸伞为王支撑。
目中是浓浓的焦急与担忧,“户外寒冷,殿下还是进屋去吧。”
喉中尝到熟悉的腥甜,掩唇的手心感到一抹温热的黏腻,王摊开手掌若有所思。
“殿下!”洪麟见状大惊,捧着王冰凉刺骨的手,颤抖着,惊惶无措着,“这……我……我这就去叫太医,去叫太医……”
“不用了!”王冷冷呵斥道,如同沾上什么脏污般把肩头洪麟的外套一把扔开。
洪麟猛的顿住脚步转身想接近又不敢,曲膝跪在雪地中,身体是隐忍悲哀的颤抖, “殿下,再怎样,您也不能这般折磨自己的身子啊,您要罚就罚我吧!罪臣罪无可恕,实无颜面存活。”
无边的悔恨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刺入那一剑后得知真相的猛烈冲击,王昏迷三月的漫漫煎熬,目睹王与他人缠绵的深切绝望。
曾得王盛宠的他贪图男女ròu|yù,因为一个不爱的女人和孩子,置王于死地。
他当初的一剑,是真的下了死手啊,用王教他的剑术,用王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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