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这老婆子,一惊一乍的。
然后二端就看奶奶开始在炕上转磨磨了,嘴里还念叨:“我得把给景然做的衣裳收拾出来,还有得冻点冻豆腐。老头子,咱小年杀猪吧?”
得,奶奶养的大肥猪要遭殃了。不过二端也很想吃杀猪菜啊,不由得舔舔嘴唇。
爷爷想了一下,就应了。“成,就小年杀猪吧,正好景然回来,亲朋好友的聚一聚,吃顿杀猪菜。”
“爷,我要吃酸菜汆白肉!”型子永远那么及时,听见爷爷说杀猪,人还没进屋呢,就来这么一嗓子。
跟着周景林就领着型子进屋了,俩人这是去二端的二叔周景渝家给他们送奶奶包的粘豆包去了。
“回来啦?老二家都挺好吧?”奶奶问爸爸。
周景林在炕沿坐下,把头上的雷锋帽摘下来。“挺好的,我让景渝两口子明天带孩子来吃饭。您二老也想孙子了吧。”
“好好,正好明天景珍两口子也来,我啊,一锅烩了。”奶奶心情好地还开起了玩笑。
二端的二叔结婚之后爷爷奶奶就给他们另起的房子单过了,老两口心明眼亮,这一大家子如果在一起过,难免磕磕碰碰,反正是老大养老,那老二两口子自己当家过日子也自在。
平时走动的也勤,二婶生了孩子,奶奶还给坐月子带孩子,二叔家的周路,周逸是双胞胎,现在已经四岁了。这小一年都在姥姥家呆着呢,年根底下了才接回来,怪不得奶奶惦记了。
至于二端的老姑,周景珍,嫁到了邻村。老公公是村长,家境也是十分的殷实,老姑父王树全是独子,虽然上面好几个大姑姐,但是老姑父十分爱重老姑,老姑过得也算是很幸福。嫁过去头一年老姑就生了儿子,喜得公公婆婆都说儿媳妇是个有福气的。老姑的儿子王凯也长得非常的可爱,一家子把这个小家伙宠上了天。
明天正是老姑说要回娘家窜门子的日子,加上二叔一家,奶奶明天肯定得做一桌好菜。二端畅想着明天的菜色,心里十分期待。
“景然这两年都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奶奶兴奋劲儿一过,又开始伤感了,两年没见着老儿子了,当妈的也不惦记着儿子是否建功立业,就怕儿子瘦了,吃苦了。都说老儿子大孙子,这话没错,要说奶奶最疼的就是老叔了。
爸爸哈哈一笑,安慰自己老娘。“妈,景然之前来信不是说他都提干了么,看样子在部队干的不错。您老啊,就别担心了,您老儿子您还不了解?那是个吃亏的主儿?安个尾巴就是猴儿!再说了,过小半个月他不就回来了么,您就能见着啦。”
二端捂嘴直乐,老叔要是知道爸爸这么“表扬”他,会不会气个半死?
“你个没正行的!”奶奶笑着拿线板作势要削爸爸,爸爸也不躲,笑嘻嘻地往奶奶面前一身脑袋。
奶奶拿爸爸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小儿这老大就这个样子,一要打他,他不躲,偏往你面前凑,弄得她都打不下去手了。
“好啦,多大了,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闹腾。”还是爷爷出手制止了爸爸,不过爷爷脸色也很柔和,说明老爷子心情不赖。
“我这不是紧着讨好您二老么,您老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我这大儿子要靠边站了。”爸爸假装吃醋的样子,说着让爷爷奶奶开心的俏皮话。
“你拉倒吧,打小数你最护着你小弟,你爸要打他,你还给他藏起来了。”奶奶毫不留情的拆穿爸爸的假吃醋,还揭发黑历史。
爸爸也不觉得难为情,还得意地笑着说:“那是,我还给小弟偷偷送吃的,还把咱爸的羊皮袄子偷出去给小弟御寒。可把您俩急坏了吧?”
“还说呢,就没见过你们俩那么淘得没边儿的孩子!”想起两个儿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儿,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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