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是他。”

    “那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牛皇。”

    “牛皇，你的修为远超石天，为何要听他的指挥？”

    “他有一个师父，是一个修为惊人的大能。那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但随时都有回来的可能，若我不答应相助，那我族群肯定不保。”牛皇解释了一句。

    “那你来的目的？”

    “杀你们。”

    “若是杀不了呢？你们会退走吗？”

    牛皇露出犹豫之色：“这个，不能。”

    “那你觉得，以你现在的修为，能够杀的了我？”

    “我不知道，但为了族群的生存，我只能这么选择。”牛皇一脸无奈。

    “你这是拿整个族群去冒险。就算最终能够成功，付出的代价也不是你能够承受。你的族群会死伤殆尽，甚至导致你们直接灭族。

    更何况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就没有成功的机会。你胜不了我，更杀不了我，等待你的只有那大能的惩罚。”

    牛皇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发展空间，在哪里你们不会有敌人，更不会有危险。你们可以不断发展族群，成为那个世界第一妖族。”聂晨抛出诱饵。

    “什么地方？”牛皇一愣。

    “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小世界。虽然不如这个世界庞大，但对你们族群来说已经足够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牛皇沉吟。

    “那就只能动手了！结果只有一个，你的族群就此灭亡。”

    牛皇沉默，许久之后再次开口：“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聂晨点头，心念一转，一头野牛突然出现。聂晨伸手一指，向着牛皇开口道。

    “这是你的族人，之前跌落深渊的之一。你可以问问他，深渊之后是不是有另外一个世界，是不是比你这个世界更加适合生存。”

    牛皇看向那个族人，向其发出几声低吼。那野牛回了几声吼叫，似乎在回应牛皇询问。

    少许之后，牛皇转头看向聂晨：“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进入你的那个世界。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必须保证我牛族永远是那个世界第一妖族。”

    “好，我答应。只要你们牛族和平发展，不影响其他族群生存，不影响百姓的生存，我就保证你们永远妖族第一。”聂晨正中开口。

    这个承诺，分量很重。但对聂晨来说，却是很值得。单单今天前来攻击的牛群数量，就已近到了一个惊人的几十万。更不要说他们族群之内，还有更多的年幼或者老弱族人没有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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