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那三族之前吃了亏，知道聂晨无法招惹，这才寻找理由推脱。石天无法驱使，这才转身找到他们四人，想要让他们成为手中之枪。

    缘由明了，但如何选择，四人心中依旧犹豫。眼前之人显然不好惹，但石天的师父也不是他们能够拂逆。若自己此时违抗石天，那等其师父回返之时，自己族群依旧难保。

    聂晨扫了几人一眼，知道他们担忧什么，嘴角多了一丝笑意：“几位，此事其实简单。你们担心的，不过是其师父归来之后，会找你们报复罢了。

    但你们不要忘了，他的师父可不再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回来还会不会回来，这都是一个未知数。

    就算他会回来好了，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还不知道是百年千年。只要他不知道其弟子如何身死，又怎么能够找你们报复？”

    “你什么意思？”石天脸色一变。

    聂晨并不理他，再次向着四人开口：“此人接连挑衅，我今天不打算放他离开。你们可以回去，也可以留下，你们自己选择好了。”

    四人沉吟，彼此对望，都没有开口出声。但看他们的神色，显然是在暗中交流。

    这个结果可不是石天想要看到的，急忙开口想要稳定几人：“几位，不要听她的蛊惑。咱们五人出手，足以把她灭杀，没有必要惧怕！”

    “是吗？”聂晨不屑一笑，属于自己虚神后期的威压瞬间展开。

    五人身体齐齐一颤，仿佛被一座大山压落，呼吸瞬间沉重。四人心惊，不敢再有犹豫，向着聂晨一抱拳，齐齐开口。

    “晚辈无知，请前辈原谅。”

    聂晨微一颔首：“走吧。”

    “多谢前辈！”四人行礼，不敢再有丝毫犹豫，转身沿着原路回返。

    石天脸色苍白，想要转身逃遁，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的修为太弱，就连天仙都没有达到，面对虚神后期的聂晨，确实是没有逃走的资格。

    别说是他，就连之前四人，若聂晨真想留下他们，也没有丝毫问题。只是双方无冤无仇，聂晨并不想滥杀无辜，驱赶他们离去也就算了。

    “你想干什么？”石天放弃挣扎，向着聂晨喝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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