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脸吃饭的。”
李月娥有些哭笑不得,世上确实有些男子靠出卖皮相谋生,但却无人会理直气壮地承认,沈绉并非这类人,却一本正经地宣称自己是,他故意糟践自己,是为了逗乐她吗?无奈地看向沈绉,却发现他满脸阴郁,一如在驸马府时那般压抑而无助,不禁有些心疼,后悔对他恶言相向。
林芷迅速折回,瞥了眼后面追赶的人,急道:“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快走!”
李月娥对林芷抱拳道:“前辈的好意月儿心领了,但月儿不能背叛衡山派,更不能背叛师父,请恕月儿无法同行。”
李月娥话未说完,林芷就一把扯住沈绉的腰带,扛在肩上,运气疾行。
沈绉眼巴巴地看着李月娥越来越远,追击的衡山五子越来越近,忙道:“林姐姐,你对衡山地势并不了解,带着我这个累赘是逃不掉的。不如放我下来,我好歹也是天机掌门,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谁说我要逃了?若不是因为你喜欢李姑娘,娘早把一屋子的人全宰了。”
“咳咳,林姐姐,咱们可是亲娘儿俩,你跟儿子承认打不过他们并不丢人。”
“臭小子,枉你还是天机掌门,连你娘的本事都不清楚,你的掌门之位是摆设吗?”
“不愧是我娘,一眼就看出儿子是个摆设。”
“少贫嘴,胸口还疼不疼?”
“你怎么知道我胸口疼,还给我扎针,莫非你早就到了,一直待在门口看热闹?”
“我来了两天了,一直找不到祁珏。恰巧听到从议事厅出来的衡山弟子说,他们的师伯玉灵子刚刚教训了天机掌门,这才赶过来。亏你以前多次暗助衡山派,还和琅儿给她寻过解药,没想到她这么忘恩负义。”
“娘,李前辈早年受了刺激,最恨用情不专的男子,这次是把我误会成花心滥情之人了,我不怪她。”
“这个疯女人,李姑娘摊上这样的师父也是可怜。”
“我会好好跟李前辈解释的,何况还有李掌门在,不会放任李前辈伤我的。”
“岳阳已经在通缉天机门弟子,邻近州郡也开始响应,消息很快就会传到衡山,掌门李青河自诩名门正派,其实不过是个趋炎附势、投机钻营之人,娘不会让你去冒险。”
母子二人东奔西走,一直紧追不舍的衡山五子突然改变方向,往另一处地方奔去。
林芷这才停下来,放下沈绉,盘坐在地,专心吐纳起来。
沈绉见他娘累得满头大汗,忙掏出手帕为其擦汗,随后打量起周围环境来,试图认出身在何处。
可惜他前世学的不是地理专业,也没有到过衡山,穿越后虽然恶补了山川地理知识,书本上的描写却和现实所见对不上号。
正心焦的时候,李月娥赶到了,告诉母子俩最近的下山之路。原来李月娥与追击的人会合后,就远远地跟在后面,直到有弟子中途跑来报信,说发现祁珏逃跑的踪迹了。衡山五子一计较,觉得还是抓祁珏要紧,便率领所有人往祁珏逃跑的方向追去。李月娥故意落下,待众人走远,才敢折回。
林芷问道:“李姑娘,你不跟我们走,却又为我们指路,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月娥一时语塞,她何尝不想跟他们走,可她不能这样自私。
沈绉觉得他娘不该问这么敏感的话,忙岔开话题:“祁珏不是害了你们很多弟子吗?为何还留着他性命?”
李月娥看了林芷一眼,低声道:“因为掌门师叔有求于翡翠山庄,而白庄主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留着祁珏的性命。”
沈绉心下了然,问他娘道:“林姐姐,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救他的吗?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出卖你、出卖天女山呢?”
林芷瞪了沈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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