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姐姐,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在祁珏身旁一日,我就饶他一日,不过他的嘴要把紧。”
“嘴把紧可以,封口费十万两。”祁珏道。
“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十万两冥币要不要?”沈绉讽刺道。
“你打算给多少?”
“一千两。”
“哈哈哈,堂堂江南首富之子,随便给相好就是一万两,却只肯给一千两封口费,真是可笑。”
“从我离开京城,就没跟沈家联系过,莫说我没有十万两,就是有,也不会给你。重金在身,必招祸患,你想害死我娘?”
“区区一千两银子,就想让我告诉你亲爹是谁,门都没有。”祁珏冷笑。
“求求你,千万别告诉我,我并不想知道癞三是谁。”
“怎么?以为你亲爹是个地痞无赖,比不上江南首富,就嫌贫爱富,不想认他?”
“不错,地痞无赖当然比不上江南首富。”
“可惜你猜错了,虽然你亲爹的钱没有沈家多,却是个有实权的,你真不想认他?”祁珏循循引诱。
“我才不认,哪怕他是天皇老子。”
“你不认他可不行,我已经跟他讲好了,待把你送还给他,他就给我三万两银子,这是他欠我的。”祁珏道。
沈绉隐约感觉到,最后一句话里有股咬牙切齿的怨恨,下意识地去观察祁珏面部表情,可惜夜色苍茫,什么都看不见。
一直沉默的林芷,这时也道:“阿麟,娘想过了,其实你并不适合闯荡江湖,与你亲生父亲相认也好,不论如何,他都会庇护你,娘也能放心地离开。”
沈绉明白,他娘已被祁珏说动,不会向着他,心中开始盘算脱身之计,嘴上却道:“既然如此,总得告诉我他是谁吧?”
祁珏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沈绉不满道:“你铺垫到现在,就是为了最后再卖个关子?林姐姐,你来告诉我,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林芷陷入沉默。
沈绉停止摇橹,问道:“很为难吗?”
等了一会儿,林芷终于开口:“他是个当兵的,以前在宣威将军帐下做校尉,绰号癞皮三。”
“二十多年前的宣威将军?莫非是当今靖国大将军陈勉的父亲?”沈绉略一思索,问道。
“正是。”
“那就是说,癞三很有可能在靖国大将军麾下做事,现在靖国大将军驻军永州,在湘江上游,所以你们才会逆流而上。癞三是个什么样的人?”沈绉继续问道。
“是个游手好闲的地痞无赖,我当年就该杀了他。”林芷咬牙切齿道,浑身突然散发出一股戾气。
沈绉见状,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得继续摇橹。
天亮后,沈绉称江风刺骨,吹得人浑身冰冷,提议换乘马车。
祁珏则以陆路容易暴露为由阻止,不过他提议换乘带仓的渡客船,这样就不冷了。
换船的时候,祁珏又提议,再雇几个伙计,行船兼照顾他们饮食。
换船后,船速快了很多,又行了一日,进入永州地界。
就在这时,祁珏的伤势开始恶化,让船上伙计上岸抓药,抓回的药却少了一味。林芷放心不下,亲自上岸抓药,可等她返回后,却发现载着祁珏和沈绉的船早已驶走,忙沿江徒步追去。
林芷追着追着,疑云顿起:究竟发生了何事?伙计见财起意,劫掠祁珏和她儿子?二人有无性命之忧?青天白日的,竟如此胆大妄为,真该死!可她儿子那么机灵,遇事足以自保,怎么会无法脱身?难道是儿子买通伙计擅自开船?有这个可能,她儿子对祁珏一直有偏见,如果说以前没有痛下杀手,是顾忌着祁珏可能是其生父的缘故,如今真相已明,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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