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把手?”
孟迪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姑娘想搭把手?可惜男女有别,驸马的玉体可不能叫你看去。”
李月娥登时臊得满脸通红,逃一般冲出厅去,心中却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待众人都退了出去,孟迪侧耳细听,确认没有人伏在门窗旁偷听,这才戴了手套,拍了拍躺着的人,道:“忍着点,要拔钉了。”
话未说完,双手疾出,已然将两根透骨钉拔了出来,同时沈绉发出一声闷哼。
孟迪取出药包,将药粉洒在沈绉伤口周围,又用干净的白布裹好,这才道:“非得用这苦肉计么?若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或是我来得迟些,你的小命就没了。”
沈绉抹了把额上冷汗,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总该知道自己有哪些筹码。再说,孟兄不是提前封了小弟的那些穴道?”
“只怕瞒不过李姑娘,我瞧着她是认出我来了,在她为你封住那些穴道时,定然会察觉出异样。”
“不会的,孟兄不是说过,封穴和解穴不同,推按的不是同一处地方,无须担心。何况我是真受了伤,中了毒。”
“但愿如此。”孟迪说完,打开诊箱暗层,里面一块血迹未干的白布上,横着两根发黑的透骨钉,长约两寸,是他刚取出来的透骨钉长度的二倍。
孟迪将二寸长的透骨钉连同垫布移出诊箱,又将从沈绉身上取下的短透骨钉用块白布包好,放了进去,最后合上暗层。
接着,孟迪从诊箱中取出一块白布,将地上血迹擦干,道:“下次用调配的血浆时,千万不要洗澡,也不要有出汗的剧烈动作,否则体内生热,腹中血浆不易保持原样,容易变色露馅。”
沈绉点了点头,忍不住抱怨道:“下次调配,你能不能在原材料那块儿把下关?这次喝到一根猪毛,害得我觉得满口都是猪粪的味道,老想呕吐,忍得好辛苦。”
孟迪呵呵笑起来:“是你自己跟我说的,只有猪血最像人血,怎么又嫌弃起来?”
沈绉哼了声:“我有轻微洁癖,你不是不知道。对了,崔大小姐也是咱们的人吗?”
“不是,怎么了?”
“今天是她建议安平舍弃太医,改请军医的,我觉得有些奇怪。”
“也许是巧合吧。”
“没那么简单,还是好好查一查吧,上次时间紧,只听人说了她的大概经历,实际情况是否如传言那般,还需要仔细求证。”
“愚兄真是佩服,长公主和李姑娘她们几个还不够你忙的么?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我有什么好忙的?不是已经告诉她们我是阳痿不举了么?”
“你是昭告天下了,可也没见她们退缩啊。呵呵,要不要我禀告长公主,本军医不光能治刀剑伤,还能治不举,也好借为驸马治病之便扬名天下。”
“你今天的话有点多。”沈绉佯装生气道。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崔大小姐确实艳压群芳,贤弟眼光不错,这一点倒是随了大将军。”
“听你这语气,说话怎么向着老头子?你不是站我这边的么?”
“你手里就一个内斗得四分五裂的天机门,根本不是大将军的对手,还把我除名了,我就只能回大将军这里安身了,再说,我本来就是大将军的人。”
“那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会在这种时候还要计较这些吧?那天我若不那么说,你肯放我走?其实你也不用计较,你跟大将军是亲爷儿俩,都是一家人,何必强分彼此?”
“原来你为了脱身而撒谎,我明白了。咱们今后就不是朋友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可以走了。”
“你还真是……这样说吧,现在我为大将军效命,将来我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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