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青虽然喜欢说些乱八糟的话,但做起事情还是比较认真。
这一点,曹越也从来没有否认。
在听曹越说想把从卡尔普斯那里骗到的股份及资产交给她打理,把和凯普瑞丝洛佩兹的产业合作也交给她负责后,聂青马上就收起了玩笑的神态,很认真地问起了相关的事项。
在听了曹越说了与凯普瑞丝洛佩兹有关的一些事情后,她马上露出了很大的热情。
“居然是这样一个女人,我非常有兴趣见见她,”聂青说着,露出玩味的神色,“我就喜欢和自认为很出色的女人交。”
“好吧,那我就带你见见凯普瑞丝洛佩兹。”曹越也没拒绝。
不过曹越让聂青先见的是和美子。
在曹越带着两大一小个女人抵达伦敦的当天下午,凯普瑞丝洛佩兹已经来到了伦敦。
和美子跟着凯普瑞丝洛佩兹一起来。
在抵达伦敦后,和美子就和曹越联系了。
曹越让和美子在当天晚上过来见他。
原本和美子以为,曹越是单独一个人来见她,没想到还带了个聂青。
人是在一个宾馆的房间里见面。
和美子也曾短暂跟在聂青身边做事,娇娘跟在聂青身边的时间更长,两人都知道聂青的身份,明白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这个女人,比曹越还要难对付的多,至少和美子是这样觉得。
因此在见到聂青后,也表现的很恭敬。
曹越让聂青在客厅里稍候,他要与和美子单独说会话,聂青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答应。
曹越让和美子跟着他到里面的房间说事情。
两人单独说话的时候,和美子把这段时间她看到c听到的事情,还有做的事都告诉了曹越。
听到和美子居然明目张胆地威胁了凯普瑞丝洛佩兹,凯普瑞丝洛佩兹最终还服软了,曹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发生了什么事情?”曹越小声问和美子,“你抓住了她什么把柄,让她有这么多的顾忌?”
“也没多少,就刚才所说的这些,但她就是服软了,”和美子有点得意,“可能是我什么都没顾忌,她又担心主人的报复,我以前也有点恶名,所以就服软了。不过呢,我觉得她的服软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根本不愿意服软。她记恨在心里,以后会报复。”
“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就好了,”曹越冲和美子笑了笑,“就怕你没有忧患意识。记住华夏那句古训,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凯普瑞丝洛佩兹这个人,野心很大,而且很有段,能屈能伸,一定要想办法拿捏住她的寸,不然就会被她反制。既然她不敢和你正面冲突,愿意在你面前服软,那你就不要放过这会,继续制肘她,让她最终没办法摆脱你的制肘。任何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多谢主人信任。”和美子当然大喜,“我一定会小心,我也相信凯普瑞丝洛佩兹这样的女人,现在服软只是因为隐忍,最终还是会反击。我会想办法让她没有反击的会。她已经服用主人给我的药物一段时间,但她没一点发现。”
“干的不错。”曹越称赞了句后,再道:“这次凯普瑞丝洛佩兹的情报来源非常精确,这不是好兆头,肯定是异样,你要想办法弄清楚真实的情况。是凯普瑞丝洛佩兹给我们下套,设置陷阱,还是她进一步掌握了天下组织的话语权,或者其他原因,你一定要弄清楚。”
“明白的,”其实和美子已经在秘密追查曹越刚才吩咐的事情,想办法把一些疑点弄清楚。
凯普瑞丝洛佩兹的所作所为,真的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如果以她提供的情报判断她的能力,应该用非常恐怖来形容,无论是以前,还是这次米国事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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