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很有可能,毕竟贼人离我们这里,本也不远。大人引军前去,半路上碰上贼兵,那也没甚稀奇。就是不知律将军此战是胜是败!”
又一人道“胜败那还用说,肯定是律将军胜了。律将军可是连野人的骑兵都是大破而还了的。区区贼兵,有何可惧?”
另又有一人道“这可也未必。敌兵大军压境,人多势重。若是兵力相等,或相差无几,我不怀疑将军能胜。但此次敌我双方,兵力相差太过悬殊,则结果还真不一定。”
又有人道“”
这么多人言语,各论纷纷,毫不能听出一个结果来。小眉小竹二人也是紧紧的盯住那匹马,想知道事情倒底是怎么样一回事。
但是就这么用眼看,她们能看出什么来!急得小竹无法,只得出声询问管狐道“管先生,将军这次是胜是败,先生现在可曾看出端倪来了么?”
原来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管狐也手搭凉蓬,抬首细看那奔驰而来的报马。这时听得小竹问话,他也不答,只是依然凝望。
眼看得那匹马近了,更近了,穿进城去了,管狐是猛然间把那放在额头的手,是放了下来,对着一众的民伕是大喝了一声“各位赶紧修城,不得延误。”
众人听得他这一声喝,俱各惊讶,遂是又纷纷忙碌了起来。小竹听得管狐这一声言,吓了她一跳,眼睛里就涌上泪水来。她对管狐说道“什么,管先生,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将军在外面吃了败仗了么?”
听了她这句话,管狐猛地喝道“你这小丫头,胡说什么,”
话只说了这几个字,管狐就知道自己太冲动了。小竹姑娘可不是他能够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小竹和小眉这两个鬼丫头,自打进了将军府以后,越长越水灵,像两朵美丽的花儿一样,越长越娇艳。
这就可见,律香川没把她们俩当外人,甚至,他们之间,还可能已经有了某种关系。
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一定会有。管狐可不相信,律香川会舍得把这两个娇滴滴的小丫头,放出府去,便宜了别人。
所以小竹以后会是什么身份,那不是可以猜测到的吗?这样的身份,又岂是他这样一个小小县吏,所可以随便喝斥的呢?
因此他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而住口,转换了一种语气,他对小竹说道“小竹姑娘,谁说我的意思,是大人在前线,吃了败仗了?”
小眉说道“先生不是说,让我们大家加紧修城吗?那这不是说,将军在外面吃了败仗,敌人很快就会攻到。而我们,要赶紧的把城池修起来,倚此抵抗敌兵吗?”
她以此作为判断的依据,管狐只能说,小竹这是完全想多了。因此他是说道“小竹姑娘,刚才你看那马报,他背上的旗子,是什么颜色!”
小竹听他如此问,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了一想,小竹才说道“好像是黄色吧!”
管狐说道“那不就结了?大人在前方,是打了大胜仗了。”
小竹奇道“先生如何就知道将军打了胜仗了呢?难道这和马报背上旗子的颜色有关么?”
管狐说道“正是。本朝规定,边关战报,黄旗为捷报,红旗为急报。刚才那马报背插黄旗。那这自然就可以断定,大人在前线,是打了胜仗了。”
小竹听了他这话,这才是恍然大悟,不由得是心里松了一口气。她道“我还以为先生是知道了马报的吉凶,因而是催促大家赶紧修城呢!原来不是,可吓死我了。”
到了此时,小竹早已经是破涕为笑了。只要律香川那边没事,她便觉得天下太平。
管狐听得她如此说,他是说道“我是知道大人在外面打了胜仗,想起大人对我的嘱托。这才是叫家伙儿努力用功的。想想大人在前方流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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