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账户不足以,若嫌疑人愿意指正你,那就不一样了,纵然许女士讲得出千万种故事,法院都只相信事实。”
“我没讲故事,这事跟我没关系。”许伽子态度强硬。
“看来你还得继续好好想想,抱歉,我要拘留你。”夏实站起身,决定先把巧舌如簧的她晾在一边。
“齐律师也可以给我申请取保候审。”许伽子双手往腿上轻搭,便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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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查和手续一直折腾到半夜,等待已久的秦深才见到母亲。
他强压着心头交集与怒火,到车里才开始发脾气:“怎么会这样,妈,真的是你做的吗?”
“连你都怀疑我?”许伽子反问。
“因为沈牧受伤不像是在害我,反而像在帮我,这份怀疑有什么奇怪?”秦深早就把吴光赶下去,亲手驾驶着轿车说:“而且警察敢把你带走,不可能无凭无据”
“够了,让我休息会吧。”许伽子不耐烦地打断儿子:“不是我,你满意了吗?”
秦深继续转动着方向盘,看到母亲疲倦地靠着车窗的侧脸,不仅说:“妈,这些年你变的太多,这是出狱后我所发现的最令我难过的改变。”
许伽子沉默无语。
秦深又说:“你不想我问,我就不说了,但希望你明白我什么都承受的来,唯独不愿让沈牧受苦,那是我的底线,就算是你也绝不可以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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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被蒙在鼓里的沈牧又不是傻瓜,他虽然没法知道秦深跑出医院在忙什么,但总感觉得出他的情绪。
等到秦深像往常一样洗了澡c蹭到自己小小的病床上来,不由打听道:“都没话打算跟我说吗,回来一身烟味,干嘛去了?”
“公司的商务问题,说你也不感兴趣。”秦深仗着沈牧伤口开始愈合,伸手抱住他说:“睡吧。”
“我感兴趣,你说啊。”沈牧故意欺负他。
秦深语塞,被洗得湿润的短发显得蓬乱而俏皮,抹杀掉了他本就不多的成熟稳重。
沈牧轻触他的脸:“不可以骗我。”
秦深想他早晚都要听说,索性把今晚的情况全说出来。
沈牧眨着丹凤眼默默聆听着,消瘦的面颊满是风平浪静,最后不过问道:“你相信她吗?”
“你呢?”秦深反问。
“其实上次就与你担心过,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沈牧苦笑。
“如果是真的,我妈的确找人伤害你,窝”秦深皱眉。
“她伤害我c却是为了帮助你的话,我真讲不出是对是错。”沈牧没有撒谎。
秦深抚摸他的脸:“总而言之,谁伤害你我都接受不了,甭担心我妈了,她见太多世面,屁股后面的律师有好几个,恐怕就算夏实也没办法轻易把她如何。”
沈牧咬住嘴唇沉思。
秦深捏他的鼻尖:“睡吧,不是明天还约了骨科医生来看腿?”
“你怎么那么轻松啊,她可是你妈妈。”沈牧不解。
“打击受过一次两次也就习惯了。”秦深苦涩地弯起嘴角:“我最怕是你自己对自己动手,就算真是我妈,也不是最难接受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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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者的至亲都能接受,沈歌却目瞪口呆。
他本来刚刚忍着伤痛复职,结果头天值班齐磊又迟到,还带来这么石破天惊的消息。
“所以,真是那女人干的?她有毛病吧,找人拿刀捅我哥!”沈歌的喊完才想起齐飞飞也在场,赶忙恢复平静的语气:“这叫什么事,《知音》杂志都不敢这么写。”
“许姐不承认,现在取保候审回家歇着。”齐磊说:“跟你讲的意思就是让你小心点,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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