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里的啤酒都喷出来:“他儿子在我班上而已,你们俩自己基就够了,别拖我下水。”
沈牧无语地拿起纸巾擦脸,然后平静说:“不可能的,以前我出柜时这小子还吵着跟我断绝关系呢。”
“嗯?”秦深顿时抓住重点:“你为什么出柜c跟谁出的?”
“嘿嘿嘿。”沈歌弯起眼睛:“贿赂我啊,我告诉你。”
“无聊。”沈牧打断他们两个:“吃饱了就打扫卫生,我要洗澡睡觉了。”
“嗷。”沈歌倒是不舍得哥哥太辛苦,立刻起身去拿垃圾袋,秦深也自觉的尾随其后。
七手八脚地收拾完毕,时间已晚。
秦深亲自把沈歌那小子送上滴来的出租车,然后回来认真宣布:“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弟和齐磊?”沈牧刷着牙从洗手间探头,含糊不清地质疑:“齐磊不是有儿子吗?”
“大约情人节前几天,我看到齐磊后备箱里放着身c□□i的衣服,没过几天你弟就穿上了。”秦深分析道:“所以他俩肯定有不一般的关系,怕干扰你情绪我才没跟你说。”
“c□□i是什么?”沈牧眨眨眼。
“这不是重点吧。”秦深哭笑不得。
沈牧回去洗手间漱口,然后才镇定自若的说:“感情的事是他的自由,我只怕弟弟没心没肺不知道追求,至于他喜欢什么人,咱俩是不方便质问的。”
秦深耸肩而笑:“你能这样觉得最好不过。”
沈牧继续俯身洗脸。
不甘寂寞的秦深忍不住凑过去搂他的腰。
被吓了一跳的沈牧顿时把水泼到睡衣上,郁闷挣扎:“你给我走开,没完没了是吗”
秦深笑着继续耍赖,跟连体婴硬是的抱着他帮他用毛巾擦脸:“我又没要干吗,抱一下不行吗?”
沈牧无奈深叹息。
秦深低头亲吻他的后颈:“我要把错过的都补回来,你不习惯也得习惯,忍着吧。”
——
在丈夫死后,许伽子就在市中心买了套极大的高层公寓,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独居生活。
没有秦晋束缚,别说曾经那些烦人的亲家,就连集团的人想要相见都没门路。
唯独面对儿子的要求,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有求必应。
这日许伽子特地在客厅等待他们登门,还让保姆准备了不少食材。
无奈秦深并没有心情吃东西,见面便迫不及待地说:“妈,我俩商量好了,准备秋天举行婚礼。”
“婚礼?”许伽子微怔,而后失笑:“真能折腾。”
“总而言之,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到时候记得来参加。”秦深揽住沈牧的肩膀。
“嗯,随你俩开心。”许伽子倒是没有讲挑剔的话,还要到厨房亲手给他们做柠檬水。
秦深主动道:“我来,你歇着吧。”
许伽子瞥见儿子消失,这才仔细打量过沈牧:“一年没见,你瘦了很多。”
“难免,你还好吗?”沈牧回问。
“如你如见,公司的事都让秦深帮忙参谋,平日练练琴c作作画,自由的不得了。”许伽子因着他往楼上的书房走:“带你们欣赏下我新的作品。”
沈牧没有出声,瞥见秦深还在楼下忙碌,这才轻声道:“现在,一切算过去了吗?”
许伽子的步伐微微停止,淡声说:“没什么过去或者过不去的,生活总在继续。”
“嗯。”沈牧颔首。
许伽子回头,仍未见衰老的美脸露出微笑:“只要别忘记孤注一掷保护过秦深的那份决心,你就能够守得住自己的幸福。”
——
盛夏只剩略显疲乏的尾巴,被阳光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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