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里的僵尸一样僵硬无比。
我再也不敢看了,连忙低下头去,死死捏着牌都快手心都冒汗了。
柳小荷很快飘到了我的床位上,然后躺下一动不动。
我又忍不住想去看了,不知是谁重重一脚踩在我的脚背上,痛得我龇牙咧嘴的,接收到不能打草惊蛇的信息后,我马上放弃了。
心不在焉打了两圈,柳小荷看上去是沉睡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渐渐地我的眼皮子也直往下掉了。
突然,头顶的灯开始闪烁起来,继而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我忍不住妈啊叫了一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估计是到了熄灯时间。
此时不断有寒风从窗户吹进来,那风简直是寒冷刺骨,即使是在这夏末的时节,吹在身上都让人不寒而栗。
我看了看霍承凤,他朝我们递了一个眼色,示意睡觉。
我们还是选择昨晚睡觉的床,霍承凤,靖乐选择的韦岚的床,我选的自己的床,唯有姚烈云的床空着,看来不要选魂魄出窍的姚烈云的床,已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了。
我使劲闭上眼睛,可心里却紧张得不行,这是靠近窗口的床,不断有阴风直灌到我头部,吹得我迷迷糊糊的。
没过一会儿,门一下嘎吱响了一声,就像被人推开了似的,我悄悄张开眼睛,透过眼帘缝往外看,妈啊,哪有人啊?
但我还是清晰感到有东西进来的痕迹,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啊,来啊,玩游戏咯!”
话音刚落,室内的温度好像一下下降了好几度,我几乎冷得直打寒颤了,眼前隐隐有白光在跳跃着,即使合上眼睛也能真切地感觉到。
嘻嘻,哈哈,好啊,来了,五花八门的声音响起,乱糟糟地充斥着耳膜,我一下明白了肯定是它们来了,这时却发现自己睁不开眼睛了,就像被胶水糊住了眼帘。
我一下着急起来,完了,完了,这样还怎么能救柳小荷啊?该死的,竟会使出这一招。
我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使劲捶打着床铺,我发现我只能做这个动作了,双腿不能动,唯有手还能动一下。
霍承凤一下翻身抱住了我,小声在我耳边说,不要冲动,冷静,看它们到底是怎么玩游戏的?
说完我感觉一只细长的手指在我眼帘上摩挲着,好像在涂着什么液体,总之我感觉眼睛特别清爽,舒服。
“这是开光液,能维持一个小时,你不用睁眼就能看见眼前的景象了,其实是通过脑子看的,不是用眼睛了。”
霍承凤的话刚落,手指一移开,我的眼前一下大亮起来,真的看见了也,即使我还是紧闭着眼睛的状态。
只见柳小荷已经站在了中间,四周还是血脚印,和我昨天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知道接下来那些血脚印上还会显出一个个身形,这些东西好像是踩着血路来的,我几乎可以想见一路走来身后留下了无数的血迹。
我朝旁边看了看,突然发现靖乐正撅着屁股一动不动,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匍匐着,好像是在作法。
这时那个怪异的声音又响起了,“小荷,该轮到你丢手绢咯。”
话音刚落,柳小荷就慢慢动了,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血手帕,围着那些血脚印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上面开始显出人形来。
接着她慢慢地把血手帕丢在了地上,霎那间一个身形站了起来,开始追柳小荷了。
可柳小荷还是慢悠悠地走,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妈啊,这不是故意被抓住的节奏吗?再往下看,她的脚裸处赫然有一根红绳,把她的双脚牢牢地套在一起,明摆着是不让她动啊。
我心下骇然,这游戏柳小荷是永远不可能赢的,脚被束缚了怎么能动啊,这明摆着她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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