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规矩就以铜钱面前一律平等为基础吧。”
铜钱面前一律平等。这句话一出口,与会的这帮人就听懂了。等赵嘉仁把这些字写出来,他们更加明白是什么。
“那该怎么一个平等法?”齐荣怀着一丝期冀的心情问道。和赵嘉仁这样个性强势,同样占据强势地位的家伙打交道可并不容易,其实齐荣已经心生退意。如果按照之前的规矩,齐荣很担心赵嘉仁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一口把航海行会里面其他人都给吞了。他有这样的实力。
“铜钱面前一律平等,是讲在航海行会里面,任何人的一文钱都和别人的一文钱没有区别。不会因为这文钱是我的,就比别人的钱更值钱,或者比别人的钱更不值钱。这个基础大家觉得能接受么?”赵嘉仁表达了态度。
这是赵嘉仁第一次在会议里面讲述平等,其他人听这话赵嘉仁的口气还是那么高高在上咄咄逼人,心里面自然不太高兴。不过好歹赵嘉仁所说的话已经开始让大家能够接受了。于是众人纷纷表示‘能接受’。
“既然每个人的钱都平等,那么在航海行会里面就靠投票决定事情。采取少数服从多数的规矩。”赵嘉仁继续介绍着他非常熟悉的原则。
见识过太多选举背后的魑魅魍魉,赵嘉仁在心里面考虑此事的时候还觉得投票本身有重大问题。只是因为他现在事情太多,不得不以妥协的方式与这些人接触。然而把这些话说出来之后,这感觉就如他小时候大声朗读书本。当赵嘉仁真心读进去的时候,往往会感觉豁然开朗一样。此时赵嘉仁就突然觉得自己豁然开朗了。
把握紧的拳头收紧袖子里,赵嘉仁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激动。因为他此时非常激动。
齐荣眉头紧皱,他没想到赵嘉仁居然做出这样的建议,投票在大宋并不稀奇,遇到一些难决定的事情,大家偶尔也会采取投票的方式。正因为如此,齐荣皱着眉头问道:“赵知州。你的意思是你不做主?平心而论,咱们这些人里头只有你真的懂航海,你若是不做主,那不是拿我们开玩笑么?”
“不!”赵嘉仁短促的吐出一个否定的字来。
他坐直了身体,继续说道:“这种铜钱面前一律平等,是因为相信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赚钱。而且大家都知道赚钱有风险。这航海行会就一分为二。有股东,有负责执行航海的那些人。我们这些股东出钱,我们就定方略。要怎么投资,要怎么用人,要相信什么样的计划。大家投票。”说到这里,赵嘉仁站起身来。因为有种突然顿悟的感觉让他很是激动,再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说法,赵嘉仁觉得无法接受。
“铜钱面前人人平等。那每个人的发言权有多重,和这个人是男是女无关,和这个人是老是少无关。每个人的发言权和什么有关?就是和这个人投资的数量有关。投资十文钱,就有十文钱的发言权,投资一百文钱,就有一百文钱的发言权。赔钱,就按比例赔掉投资的钱,赚钱,就按投资比例赚投资的钱。这就是我想的规矩!”赵嘉仁把这话讲出来之后,觉得心情极为清爽。他忍不住在后面讲述了这种制度的核心理念,也是赵嘉仁突然想明白的理念。
“在这里,权力和义务是对等的。我们的权力从何而来,就是来自我们投资的铜钱有多少!我们要让大家当家作主,因为这个航海行会的所有家当,都应该是大家掏钱建设出来的。”
赵嘉仁一直很看不起欧美的选举制度,现在他突然想明白了。欧美选举制度的问题就在于‘权责不符’。美国佬曾经说过,‘民主就是允许让人拥有愚蠢的权力’。赵嘉仁觉得说这话的人简直是疯了。
现在他突然明白过来,‘选举制度’就必须允许有人做出愚蠢决定的能力。要是觉得选举制度是要推进生产力发展,那是共产主义才会有的理念。
所以赵嘉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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