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外域,是化外之地。然而在赵嘉仁的描述中,南海就是赵嘉仁的后花园。他的船队在遥远的南海称王称霸。这话怎么听都让钱庄的东家觉得大言不惭。
“我等知道了。”虽然不是刻意的,钱庄东家们的态度很自然的就冷下来。身为谨慎的钱庄东家,大家很不喜欢赵嘉仁的这种狂妄。
赵嘉仁也挺失望。这帮人既然是开钱庄的,他们对于海商的知识水平比福建钱庄差太多。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至少在现阶段,赵嘉仁觉得这帮人派不上用场。于是他也有想离开的冲动。
就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临安钱庄团中的一位许东家开口说道:“赵官人。你手下这位赵先生在临安赚了这么多钱,搬运到福州去路途遥远。为何不在我们这里投些钱,吃点利息。”
“我在福州要用钱。”赵嘉仁果断的回答。他也就是从去年开始才不缺钱,之前的时候真心穷的要死。而且上一世临安城破的印象太深刻,赵嘉仁完全不考虑把钱留在临安。在福建还有赵嘉仁可以保护这些钱财,在临安积累大票钱财是为了便宜蒙古人么?
很明显,赵嘉仁的话很不如这帮临安钱庄团的意,眼瞅着会面就这么直接滑向无疾而终。不管是赵嘉仁或者临安钱庄团都没有挽救这次会面的意思,又经过几句毫无意义的聊天,赵嘉仁就起身告辞。
毫不遗憾的走向街道的出口,赵嘉仁看着钱庄里面的堆积的财物,他突然想起了后世的聚宝盆图案与这些造型颇有相似之处。此时就听步如烟不解的问道:“赵知州,你为何对这些人如此苛刻?”
“没什么好合作的,也就没什么好谈的。”赵嘉仁答道。
“竟然没什么好谈的?我看赵知州根本没和他们谈啊。”步如烟更是不解了。
赵嘉仁听步如烟倒是有些认真的样子,他可不想如同对待钱庄东家的态度对待步如烟。毕竟步如烟的价值不同,所以赵嘉仁解释道:“有些事情没办法谈。我只问步姑娘,你可知他们的利息是多少。”
“利息,我听闻是四成。”步如烟答道。
听步如烟说的靠谱,赵嘉仁答道:“利息高到这般地步,我为何要从他们那里借钱。我手里的钱自有用处,也没必要与临安的钱庄合作。”
“……原来是临安的钱庄自视甚高啦。”步如烟讲了这句之后便不再多话。
一行人出了街道告别后各自上了交通工具。赵嘉仁突然问赵勇,“你可否让步姑娘投钱到我们这边?”
赵勇先是一愣,接着答道:“现在利息这么高,我哪里敢这么做。”
赵嘉仁没有再说什么。他此时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必须离开临安的理由。临安这地方的资金成本高的离谱,而赵嘉仁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成本。在福建路,赵嘉仁的营运成本极低。在占领济州岛之后,赵嘉仁的原材料成本更低,营运成本几乎全部是各种薪水,一文钱就当做一文钱花。要是按照临安的这个营运成本,赵嘉仁早就破产了。
确定了这些之后,赵嘉仁亲自前往贾似道的府邸。和想的差不多,贾似道并没有见赵嘉仁。看得出这位左丞相同样有自己要忙的事情。而一个知州的任命无疑不是贾似道必须立刻解决的问题。
又过了两日,赵嘉仁的老爹派人到商业据点来叫赵嘉仁回家。赵嘉仁一进门,他老爹就面带喜色的对赵嘉仁说道:“三郎,今日有人告诉我说官家已经告知政事堂,要让你领了福州知州的差事。”
“哦?”赵嘉仁一愣,他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会如此变化。在所有人当中,赵嘉仁最不抱希望的就是官家宋理宗。这位老先生对于权力的感觉很到位,所做的选择都有很深的政治意味。上次他下旨颁布覃恩,给了赵嘉仁福建路提点刑狱的差事。那次是贾似道在后面做了不少努力,还因为宋理宗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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