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冲。让你前进,你就后退,这是要当逃兵么!”
知县声音严厉,一家伙就镇住了场子。老许也不敢说啥,只能站起身,不情不愿的向黑板这边走。刘宠用很敬佩的目光看着知县,觉得自己也不知道啥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威严。
就在老许上台之前,被老许发笑的那位突然跑上来,把错误给修改了。原来他这次弄对了数量,却弄错了日期。修改完之后,他低着头一溜烟跑下去,满脸的羞愧。这又引发了一阵笑声。然后在更大的笑声中,老许上刑般的走到了黑板前。
大家最初都觉得看别人‘露丑’很有趣,等到自己被嘲笑的时候脸上就挂不住了。刘宠也是过来人,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人们的表演。很快就从这场活剧里头看出了些分别。有人是傲慢,这样的家伙基本学的还挺快。但是那表情实在是让人讨厌,有人就是喜欢看人出事,还有的只是很单纯的本能。真正不受影响的基本没有,如果说有的话,大概就是知县。
于是人人过关,然后刘宠才能继续讲后面一个内容,根据斜线的方向看趋势。下课之后,这帮人是如蒙大赦,纷纷离开。
刘知县和刘科长留在空荡荡的课堂里面,刘知县叹道:“刘科长,你觉得这些人能学会么?”
刘宠摇摇头,“那就要看大家有没有用这个工具的真正需要。要是他们有需要,就一定能学会,要是他们没有需要,我觉得谁都不会真心去学一个没用的东西。”
“刘科长,你……要不要到我们县里来。”刘知县问道。
刘宠心里面一阵小小的得意。他知道刘知县这是在邀请人才,就刘宠见识到的县里面的这帮家伙,真的是完全没有人能够和刘宠比。不过刘宠很快就按捺住心情,对刘知县说道:“知县,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现在有工作单位。”
刘知县也是一时有感,听刘宠拒绝了,他叹口气,“唉……那你就说说这个北边来的人到底是多是少吧。”
刘宠也就坡下驴,把话题转移到这方面,“刘知县,这个坐标不是看具体多少,那个得用表格以及核算的方式。这个图是看每天来的人有多少……”
到了下午,老许到刘知县这里谈点工作。谈完之后没走,他不忿的说道:“刘知县,这个刘科长让咱们一个个上去,我觉得他是在看咱们笑话呢!”
“这种公开的事情有什么好笑的。”
“他自己会,我们不会,让我们上去被人家笑。这不就是不安好心么。”
听了这话,刘知县冷着脸说道:“这就是我们军队里面的规矩,讲课的时候要让大家看,让大家跟着学。笑就笑,我们不会,有啥不能让人家笑的。”
老许不是军队出身,听了这说法,整个人呆住了。大家都是要面子的,哪有任人嘲笑,还觉得顺利成章的道理。但是这毕竟是知县的话,而且知县还是第一个上台的人,这下老许最后只能告辞。
离开之后,老许回到单位。他在管农业的单位。全部人加起来也就四个。他们的工作只有一个,就是在县城附近的农田里面推广新种子。要是在杭州、姑苏、庆元府,松江府等地,农业部门可是非常重要的部分。在黄河以南的新开辟地区,这种新部门的人都是如此。上头并没有给他们安排特别的工作。
刚回来,税务局的陆局长就来了,“老许,这个新的麦子怎么这么大?”
听到有人称赞新麦子,老许登时就露出了笑容,“这是上头给的麦子,个头就是大。种出来就是大。”
“那种子怎么算?”
“呃……上头说,这个麦子不能留种。说的神神叨叨的,跟真的一样。”老许笑道。
陆局长了解完情况,就到了安置陆家人的地方。到了之后,就见到孩子们都穿上了新衣服,家里的女性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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