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沮丧的抱怨道。
田大伟,是我中学时候的同学,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那时候是语文课代表,每天都抱着一堆作业本跟在班主任后头屁颠屁颠的走,活像老师后头长了一条胖嘟嘟的大尾巴,所以我们都叫他田大尾巴,这几年跟着他老舅在外省做家具生意,挣了点钱,现在他老舅想把生意都迁回老家来,他就先回来探探道。
“哥们,现在还给人看事么”
“别提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没事,咱都不是怕事的人,这回哥们回来陪着你了,你可想死我了,咱俩都三四年没看见了”
“这回不走了?”我斜着眼看他。
“不走了,我舅说了把买卖全都迁回来,我这此回来找着门脸,再回去收拾收拾,就真的荣归故里了”,大尾巴笑嘻嘻的跟我说。
“哎?你咋知道我在这呢”
“我一个月之前回来的,因为买卖的事也没道出时间来,不过我第一个就想起你了。刚才我去你家了,阿姨说在这开了个凉席店,你家的事也都大体跟我说了一下子,没事,这回哥们回挺你,啥事都能熬过去,你不用自己扛着了,你的革命战友回来了”。
说实话我的心里真是挺感动的,现在雨哥最缺的就是一个能说说话的人,这么多年这些郁闷的事,一直在心里头憋着,都快憋出抑郁症了,现在有个哥们经常在身边,不管日子过的好赖,起码能有人陪我喝点酒,吹吹牛不是吗。
“谢了哥们,以后没什么事就来我店里坐坐,陪我扯一会”
“有事能来不”,大伟满脸堆笑的问我。
“不能!你这不废话么,你的事不就是雨哥的事么,但是别借钱,哥们现在是真没有”。
“不是,我老姑有了点毛病,去医院看,那帮庸医也看不出个一二三来”,大伟搓着肥胖的大手一脸惆怅的说道。
“咋回事,细说说”
“你也知道我家的事,我老姑没别的爱好,就好打个麻将,半个月之前去一个局儿,玩到半夜11点多,往家走,到家以后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神志不清了,顺着嘴角往出汤哈喇子”。大伟眉头越皱越紧。
“哈喇子是白的,粘乎乎的对不对”,我问。
“哥们!就那样,你说的太对了”,大伟使劲一拍我肩膀,一下给我拍了一个趔趄。
“早想啥了,半个月才过来找我,你知道这事多严重不”,我拍掉他搭载我肩膀上的手,严厉的问。
大伟老姑这种情况,老师对我讲过,这就是人被鬼上了身了,也就是俗称的撞了邪了,要是治疗不及时,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人一下子就会没,但是这个鬼为什么上身,那还得问问这个鬼才知道。
“行了,今天我店关门,现在就带我过去看看,这事等不起”,说着我开始收拾店里的东西,卷帘门一拉,就准备跟大伟去他老姑那。
“到啥时候还得是我雨哥,仗义,这事办好了哥们欠你个人情,走我车停对面了”,大伟看样子很开心,其实他是不知道事的严重性,因为撞邪的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有可能我们还在路上,他老姑就况且半个月了,能不能救回来还难说。
“真是刮目相看了,田大尾巴同学”,我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和大尾巴在车上闲聊,那句刮目相看其实是真的。上学的时候,我家是班级最有钱的,大伟是班级最穷的,他整整吃了我两年的午饭,现在我变成那个最穷的同学了,大伟开上了奔驰s320,不过我知道不管我们彼此变成什么样,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兄弟,我点燃了一直最便宜的红旗渠,狠狠的抽了起来,并且偷偷打了几个哈欠,擦了擦眼泪。。
车在马路上跑了大概半个来小时,到了襄平城郊区的一个名为山水华园的别墅区,山水华园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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