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极抗拒他亲吻她的嘴唇,他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她倒是愿意,可是嘴唇不可以,她觉得别扭。
她反抗起来,用手去遮盖嘴唇。他则很清楚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在她抬起手臂去遮嘴唇的中途,他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只起到妨碍作用的手提起来,拉高到她的头顶。他强硬地吻上她的嘴唇,不仅是嘴唇触到了她,情热绵绵之下,接下来是更邪恶的操作,他强行打开了她抗拒的唇齿。
晨光很生气,她没命地扑腾、挣扎,好像他这样做会把她弄死似的。从她的抗拒里甚至感觉到仿佛是她的性命受到了威胁,她就像是一只即将被水煮因此炸毛的猫,用尖锐的爪子在他的皮肤上抓出好几道血痕。
沈润倒是不在意她挠他,可她没完没了地扑腾严重影响了他的心情,他腾出手捉住她抓挠他的“爪子”,拉高到她的头顶。
晨光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看似凶狠,并没有将他咬伤。
沈润更深地吻住她,手伸进她的里衣,触到了她微凉的肌肤。
他虽不会在这方面过度研究,可他的技巧并不差,然而,他触到的她的身体一点都不柔软……她没有反应。
她也是一个成年的女子了,她不讨厌他,他想她是喜欢他的,就算她总是戏弄他,可她对他的喜欢总结起来还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但是对于他的抚触,她没有一点触到情浪的女子该有的反应。
这是很怪异的一件事。
这一次是他最强横的一次,也因此,他觉察到了她的厌恶,很深的厌恶,还有一点应该可以被称作为是“惧怕”和“不安”的情绪。
不安可以理解,有一点惧怕也不不奇怪,可惧怕不是普通的惧怕,她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微弱的惧怕感居然像狭长的深渊那样阴沉,这份阴沉的惧怕感让他的心不舒服起来,还有这种极度排斥的厌恶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他短暂放开她让她可以顺畅呼吸的时候,她一爪子挠过来,正中他的面颊,沈润的左边脸上霎时被抓出四道血痕。
沈润的脸刷地黑了。
他眼光冷冷的。
晨光在他因为被她挠了一下坐起来的瞬间跟着坐了起来,气呼呼地瞪着他。
“你属猫的?!”沈润差一点用吼的吼出来,他沉着脸,气急败坏,恨不得揍她一顿。
“谁让你乱来?我没杀了你就该偷笑了!”她气呼呼地瞪着他说。
她这理直气壮的腔调又在他的怒火上加了一把干柴:“是是是,你厉害,你最厉害,行了吧?”
他相当生气,她拒绝他的亲近也就算了,还下狠手挠他,挠完了一点愧疚都没有,还说这种火上浇油的话。
晨光望着他脸上的抓痕,突然凑过来,凑得极近,她将鼻尖靠近他脸上的血痕,嗅了嗅,语气里似夹了一丝痴迷,她轻声赞道:
“好香!”
沈润被她气得已经糊掉了,他把手按在她的脸上,一把将她推开,他知道她这是对他血的味道起了兴趣。
晨光有些失望,她只是闻闻,并不想做什么,在非发作之夜她只会觉得他的味道很好闻,不会因为闻到好闻的气味就忍不住去咬他。被他一把推开她有点生气,噘起嘴巴,用警告的语气对他说:
“你别再乱来了,若我把你咬伤了,接下来我说不定会咬死你。”嗅起来没什么,可一旦尝到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有时会发生有时不会发生,她不敢保证,她可不想咬坏他。
“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没把我咬死?”沈润咬牙切齿地道。就算他知道她是在警告他他的血可能会对她有迷乱心神的作用,也许会突然激起她嗜血的狂性,这就是她在拒绝时没有狠咬他的原因,可他还是很生气。
晨光见他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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