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冽不甘心他很不甘心受她挟制可是他别无选择他沉着脸看了她一会儿冷声道:
“国玺。”
晨光含着笑对火舞打了个手势火舞点点头召来不远处的一个宫婢取了她手里捧着的玉玺奉给端木冽。
端木冽的脸色越发难看瞪了晨光一眼她早就准备好了。他阴着脸打开国玺的锦盒取出雁云国国玺盖在了长卷的末尾处。他来到凤冥国以后晨光就收了他手里的国玺美其名曰替他保管实际上就是防备他会在民间用国玺召集雁云人搞事。
晨光从容浅笑她一贯是心有丘壑成竹于胸。胜券在握的姿态好像世间的一切都被她轻松地握在了手里。
端木冽很讨厌她他讨厌她这样的对手讨厌她狡猾邪佞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在他以为她会下手狠毒之时她却宽容得如盛世白莲善良得都可以飞天成仙了;在他以为她会选择宽恕之际她却阴狠得似千年恶鬼残忍得都可以自建炼狱了。他永远也猜不透她下一步到底想做什么她总是走一步打出十条岔路他不知道她会走哪一条更不知道其他岔路又会在哪一日神奇地与当下的道路连接上。
但其实他又不十分讨厌她尽管他算计她对抗她为她设下过许多阴谋陷阱甚至试图暗杀过她可在她一次又一次地破了他的局从容反杀压得他毫无翻身之力时在那个时候她意气风发的样子在他看来着实迷人。他能理解那些男人一面杀她一面又为她神魂颠倒的矛盾若是他也喜欢女人
苍天保佑幸好他不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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