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用力之大,使得纤纤弱质的若芝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这突然的变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待到看清了来人,冯氏第一个愤慨了:“四嫚,又是你!”
说话间,条件反射般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后腰。
不得不说,去年的那一撞,委实给她留下了阴影。半大小子顶头牛,别看只是个孩子,可是手脚麻利c浑身蛮劲儿。
相比之下,她养尊处优c弱不禁风,根本就不是打架的料,更何况,一向又以书香门第自居,哪里会自甘堕落c与人拳脚相向呢?
那是野蛮人的行为好不好!
“二姐已经有那么多香囊了,为什么还要跟我大姐抢?你笨手笨脚绣不出来,就嫉妒我们么!想要可以,拿你的来换!”
说着,手底用力,狠狠一拽,又把若芝拉得晃悠了一下。
若芝一惊,捂紧了香囊死活不撒手。
两下子拉扯得紧了,若芝感觉到自己的裙子都要给扯下来了,又气又急又羞,只恨不得抬起一脚踹飞了她。
却哪里料到,她遇上的是个扛得起□□c杀得了肥羊c上得了高墙c打得过流氓的主儿。
单是比拼力气,她钟若芝就不是对手。
大人们吃惊过后,赶忙吩咐婆子丫头们拉架。
只是任你好说歹说,若萤依然怒气冲冲:“你这个香囊本来就是我大姐送的!就因为你说你最喜欢牡丹花,我大姐专门多花钱买了绣线!你倒是看得轻巧!你以为我们家的钱不是钱?你赔我姐绣花钱c赔我们东西!”
说着,她转过脸去,狠狠地瞪了水蓝一眼。
水蓝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忽然想起来:三房虽说穷c不待见人,可是,毕竟还是名义上的主子。现场这么多丫头,偏自己出了头,没的说,一定会让三房记恨上她。
可转念又想:记恨又能怎样?好歹她是二房的人,不吃三房一粒米c不拿三房一文钱,怕什么!
如此一想,胆气陡壮。
为帮主子脱困,她一把掐住若萤的腕子,暗中用力,捏得她五指发麻,不得不松开手。
“没想到,一个香囊里头有这么多故事。不小心让三姑娘破费,实在对不起。”
说着,水蓝把自家姑娘的香囊解下来,重重地塞给若萤。
邹氏身边的四姨娘轻笑道:“真是小孩子脾气。不就是个香囊么?四姑娘想要,姨娘这里有,送你两个玩儿就是了。”
若萤抬起眼皮掠了她一眼,未予回应。却把若芝的那个香囊刷地拉开,凑到鼻端猛嗅了一下,叫道:“好臭!”
水蓝腾地就怒了:“这是前阵子端午节,我们姑娘自己配的香丸子,香得很,哪里臭了?是不是姑娘的鼻子跟我们不一样?”
“你觉得香,还给你们。”
若萤把香囊口朝下在手上一抖,满把握了,嫌恶地递还给水蓝:“喜欢,拿去!”
水蓝未曾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手还没张开,若萤这边却已经撒了手。
众目睽睽下,十几颗黄褐色的香丸掺杂着星芒数点,叮叮咚咚落满地。
若莲丢失的银莲蓬,出现在了二姑娘贴身的香囊里!
里里外外一片死寂。
老太爷那边,也都抻直了脖子c支起了耳朵。
谁也想不通这当中的原因。
就连老太太,也因为惊愕过度而忘记了眨眼。
良久——
五姑奶奶意态舒闲地说道:“这是变戏法儿吗?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变的?”
这话分明就是在钓鱼。
可惜,没有鱼儿上钩。
邹氏冷笑道:“敢情我们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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