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吗?赚多赚少,似乎都影响不了她的钱袋吧?
当值的怎么就能断定,她是冲着柳静言来的呢?
还是说,她对静言的心思,居然明显到瞒不住睽睽众目了?
已经这么深切了吗?
就好像空气中萦绕着的专属于药局的薄苦微香,丝丝缕缕,不经意间却早已深入骨髓?
但是不可否认,她爱着这种气息,温柔如溪细风暖,是静言所独有的。
腊月默默跟在后头,默默感受着前头之人的寂冷。
四爷一直很孤独,只有跟柳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笑得由衷,像春天漫山遍野的野花一样。
四爷才是最可怜的人哪。
“四爷,那些番柿子能做什么用呢?能吃不?能赚钱不?”腊月紧跟两步,没话找话。
“你要相信,爷从不做那没利益的事儿。”
“是,我相信四爷。不过,红蓝那边,总感觉不踏实。四爷就那么把她丢给三娘?不用先对对口风?”
“就让她自由发挥好了。条条框框太多,反而会让她无所适从。她是谁c要过怎样的日子c该怎么走,毕竟还是她自己的事儿。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连说谎都不会。”
“万一她前言不搭后语,把咱们卖出去——”
“四爷我可没有这割肉饲虎的精神。必要时,自然是自己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腊月撇了撇嘴:“四爷要真是冷漠无情的,管她红蓝的死活?管他朴公子是谁?发那么大洪水,终归咱家是饿不死的,管别人呢!”
“你又自以为是了。”
“我见过很多种,做了善人,就容易给人纠缠上,屁大点儿事儿也要来找你大发慈悲。不帮吧,就会给人骂是伪善人。待要帮忙吧,帮了这个,后头还有无数个等着占小便宜的。跟苍蝇似的,打都打不完,行善积德反成了负担。四爷一向喜欢清静,肯定是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中。”
“推理不错。”
“谢四爷夸奖。那个,四爷,谁的信啊?我看那么大的一包。”腊月涎着脸问打听道。
若萤的眉梢沁出笑意:“徐大哥的。”
那字迹,有够丑的。也不知道平时都在忙什么,就不能把字练好看一点?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封沉甸甸的来信中,竟包含有朴时敏和李祥廷的信件。
若萤好奇得要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c何种情况下,让这三个人走到了一起。
她首先拆阅了朴时敏的来信。
这人在信中只有寥寥数行,告诉她,徐老爷待他很周到,并很快帮他找到了姨父。
他的姨父c那位有些神奇而神秘的金半仙,居然住在陈指挥使府中。
陈松龄看上去那么严肃古板的一个人,居然喜欢八卦占星术。
哦,这么说也不对。从古至今,有多少名将功臣,都是擅长风水学说的。单就兵法而言,不也是很注重那个什么“天时c地利c人和”吗?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什么“龙脉凤穴生死惊伤”
于是,没有任何悬念地,朴时敏就跟李祥廷c陈艾清几个接上了头。
信中,朴时敏说他很安全,跟李c陈等人相处融洽,让若萤放心。
他随信送给若萤一个角状灵符,并郑重地叮嘱她,务必要带在身上,不要遗失。
透过字里行间,若萤依稀能感受到他似乎意犹未尽。
也许,她眼下会遭遇到什么不测也很难说,毕竟,那可是个很有灵气的阴阳生,有着未卜先知的天分。
若萤当下便将那个灵符装进了百衲布香囊中。
徐图贵的信件内容也不多,但是很实在。将朴时敏的近况,包括如何见面c如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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