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写两张,绝对不敢少写一个字。当天布置的功课,当天就要完成,不然,不用等四郎开口,三娘三老爷先就骂起来了”
“可不是呢。有四郎,他们得省下多少学费”
冯恬轻轻咬着下唇,心里既敬佩c又惆怅。
“我算是看出来了,在他们家里,别看四郎最闲,成天来无影c去无踪的,她的话却是最有分量的。不然,腊月小芒他们何至于跟她跟的那么紧?高大姐那么个样子,猪嫌狗不爱的,像个傻子似的,却只听四郎的话。让往东,就往东。高驼子也好,钱屠也好,就连谭麻子,见了四郎,也是那么地客气,完全就跟对待一个大人似的!”
“四郎啊确实有些门道”
含笑的兴致勃勃被打断。她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家姑娘。
姑娘今天有点奇怪,忽晴忽阴的,叫人摸不着头脑。
“含笑。”冯恬心里忽然就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我要是说不想跟孙大人了,会怎么样?”
含笑的嘴巴瞬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好半天,她才结结巴巴道:“姑娘,你你说真的?你就不怕老爷打死你?”
食言而肥的结果一目了然。
冯家得重新与钟家商榷赔偿事宜。
二十台嫁妆还会不会有?
钟家还会不会认账?
“姑娘,你疯了!”
冯恬笑了:“真是疯了呢”
钟家怕是巴不得她疯了呢。对他们而言,养一个疯子就如同养一条狗,可不是极为省心的!
也许,他们早就暗中谋划过这些事情了。别怪她小人之心,她可是吃过亏的。他们既能毁她的容,难保不会实施二次伤害。
有个心如蛇蝎的李棠李医生在,想动点手脚那还不容易!
她若是疯了,便宜了谁?
爹那边照样能骗吃骗喝,只要她还被圈养在钟家。
骗上个三两年,世人大概就忘了曾经的真相,忘了她所受过的苦难,转而同情起“有求必应”的钟家来,进而憎恶起冯家爷们儿的无赖嘴脸来。
不值,不值啊!
“含笑。”冯恬深吸了一口气,心硬如冰,“你说,我要是说想去三娘的好朋友家,你觉得会是个明智的决定吗?”
良久——
“姑娘,该回了。这儿风好大,好冷”
这是不言而喻的答案。
小丫头都知道,她这是痴人说梦。
三娘最看重的朋友,连老宅里的人都不许触碰的珍宝,怎么会容许她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丫头去骚扰?!
三娘虽然大度c慷慨,但绝不是傻子!
“确实很冷回吧。省得冻出毛病来,又是汤c又是药的,招人嫌弃”
在含笑的搀扶下,冯恬缓缓起身。
回头再看一眼身后崭新的三房,在苍茫的风雪之中,竟像是看不到尽头的世界。
因为五姑奶奶的人要赶着回去复命,不敢逗留太久。晚间的时候,钟家很隆重地摆了宴席,请来了素日往来密切的一些人。名义上是给客人接风洗尘,实际上却是想趁机将五姑奶奶升迁的喜讯昭告四方。
酒席循例摆在花厅里。男男女女外加小辈子,足足摆了六七桌。
别的倒也罢了,但是大舅的出现却让众人多多少少感到有些意外。尤其是叶氏,从看到大舅的第一眼起,那眉头就不曾松开过。
老三藏不住话,两下一照面,当时就叫嚷起来了:“她舅,你怎么来了?”
大舅还没开口,一边的大老爷笑眯眯地做了解释。
说是前阵子李棠给了个方子,给大舅配了药,吃了一副后,感觉很多了。正好今天李棠也在,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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