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麝香啊,桂花啊,沉香啊,虽然是好东西,对孕妇来说,却是极其危险的存在。
李棠是怎么说的来着?麝香走窜,能通诸窍之不利,开经络之壅遏,可用于闭经c难产c胞衣不下。
好好的,正该坐胎安胎的时候,岂可用这种东西?
所以,三姨娘注定活不了。从二姨娘开始,二房的几条人命,都与她有莫大干系。
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死几次都不为过。
所以,她那个凭空出冒出来的亲妹子红蓝无论如何都不敢跟钟家理论。
话说,红蓝和胭脂,还真是像哪!只不过胭脂生活得比较优裕,看上去要显得年轻些。不像红蓝,那一头白发,委实有些吓人。
想必从前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红蓝与胭脂,虽是姐妹,造化不同。相比较而言,这曾经幸福不叫福,后头安闲才是真的好命
唉,可惜了,三姨娘其实人满不错的,自己与她,向来也没什么恩怨
“叹什么气呢?”
屋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且就在跟前的感觉。
四姨娘悚然一惊,忽地坐了起来,张口才待要叫水蓝,一只带着酒气的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口鼻。
“是我。你怕什么!”
“大爷?”
四姨娘不安地朝后缩。
前的丰盈蓦地就给攥住了。
四姨娘吃痛地叫了一声。
“你在躲着我?”
半醉的声音,满含不快。
“不”
“不是的话,爷来了,怎一点喜欢的味道也没有?”
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娴熟地摸到腋下,笃笃几声后,花开圆满c春波潋滟。
甜香丝丝,在室内氤氲开来。
当指腹夹住雪峰至高,四姨娘已然软如饴糖c喘息难继。
“这身子可是比你诚实多了”
如火的潮湿满含住芬芳,大力的吸xi吮似乎要将魂魄吞噬殆尽。
腾出的大手肆意往下,无视扎争与扭曲,近乎粗暴地拽开腰间的束缚,直捣桃源迷津。
“大爷不要”
“不要停吗?”私语中透着残忍,手上则加剧了动作连连,“求我!你以前可是热情得很哪。怎么,跟我玩儿卸磨杀驴的把戏吗?凡你想要的,爷不但能给你,照样也能夺走”
随着他指上的动作,女人的身子绷紧成一根弦。死死拱起的腰身宣示出刻骨的渴盼。
饶这么着,心中依然充满恐惧。
“大爷求你今天不成有人有人”
她的恳求被完全罔顾。
衾被滑落在地,昏暗的旷室中,两团精光纠缠在一起,如波浪翻滚,搏杀出野兽一般的低狺。
“水蓝在外头看着呢,谁也不敢进来。”
话语十分地笃定自信,当中的得意无遮无拦:“你怕什么?往后只有过不完的好日子,你算是跟对了人。这个家,早晚都是爷一个人的。你要想的就是,怎么样使出本事来抓住爷。比方说,用你这里抓紧我知道你不行了,瞧瞧,这儿都淹成什么样子了”
女人紧紧咬住衣裳,四肢如同藤蔓,绵绵地缠缚上那具精干结实的身体。
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能够给与她天堂与地狱双重kuai感的根源。
“大爷,可怜可怜奴奴不行了让奴早些死了吧”
这话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当身体重重地冲入幽深,一声痛并快乐的长吟终于挣脱了理智的束缚。
一场疾风暴雨就此拉开帷幕。
衣香与□□融汇成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浪,一波又一波,激荡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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