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吃苦受气?”
说完,叶氏起身就要走。
若苏却急切地叫了声“娘”。
“女儿都想好了,请娘原谅”
这就是杀死不改口的意思么?
叶氏脚下一个踉跄,心里又急又气,真想一巴掌打醒她。
“请娘成全!”一旦开了口,若苏似乎就有了无限的勇气。
“不行!”叶氏哆嗦着斥责道,“什么事儿都好说,唯独这件事c你不用想!”
若苏伸手拉住了她的裙子,一迭声地呼唤道:“娘c娘你听女儿说娘巴望女儿有个好结果,女儿也希望能够替爹娘c替这个家,做点力所能及的。每次看到若萤里里外外地忙活,女儿就觉得自己很没用。草菇酱也好,鱼塘也好,通帮不上忙。连萌儿都能替家里分忧,作为长姐的我,却只能在边上看着。屋子漏雨,鱼苗中毒,若萤受伤,都只能看着
娘同华姨好,经历那么多磨难才得以重新见面。为了咱家的新房子,华姨又帮了咱们那么多。娘常教导女儿,做人要知恩图报。华姨家的难处,娘最清楚。女儿听说了之后,也是难过得很。如果能够替娘分忧解难,女儿愿做任何事。娘有多么地相信华姨,女儿就有多么地相信李家的为人”
相信李家不会苛待侧室,相信自己能够很好地维系两个家庭的长久友好。
可是,叶氏根本听不进她的任何解释。
“你还小。居家过日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c那么美好。”叶氏断然道,“这事儿你不要再说了,安心绣花。闷了,就在院子里转转。”
“娘!娘”
若苏的呼唤充满着羞涩与水气。
叶氏脚下一软,赶忙扶住了近旁的鱼缸。
她手捂胸口,望着水中的几尾红鲤,心绪烦乱。
若苏是个听话的孩子,一定能够体谅为娘的心情,一定。
算起来,这孩子的经历也够坎坷的了。先是经历了孙浣裳的悔婚,而后又遭到汪洋父子的算计。幸好这两件事都及时地得到了解决,非但没有落人话柄c沦为笑谈,最后,反倒为这孩子赢得了更多的关注与美誉。
今天这件事,应该只是个意外。只要及时刹住车,别传扬出去,就不会对这个家造成任何的伤害。
若苏口口声声说要为这个家做点贡献,那么,她应该很明白,作为家庭的一员,有责任c有义务维护好这个家的声名。
但是叶氏的担心到底还是发生了。
次日清早,在跟前头的老太太请安问好的时候,若苏忽然说出了一番让一家子c乃至于整个合欢镇大惊失色的话语来。
她告诉老太太c大太太等人,不必再为她的事操心了。她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爹娘将她许给了府城李家的大儿子为侧室。
山上的若萤几乎是最后一个获知该消息的人。
当她急匆匆赶回家中时,目之所见c耳之所闻,无一不跟若苏有关。
众说纷纭,对于若苏,无不充满着惊奇与诧异,仿佛生平初见一般。
没有一句是好话。
都说若苏好像是给冯姑娘附体了,连做的事儿都一模一样。
这才多久的事儿?
弄不好真是冯恬阴魂不散,抑或是这个家风水不对,不然,为什么好好的姑娘嫁,上杆子地争着抢着给人家做小妾?
一个冯恬,赔上了一座“清音院”,三姑娘呢?要赔也是赔三房的屋子吧,终归烧不到老宅这边来。
都道三娘那么咬钢嚼铁的一个人,这下硬不起来了吧?
硬什么?没瞧见吗?要不是边上有人搀扶着,早一头扎地上去了。
这下子,又该病上一阵子了。
也该遇上点挫折了。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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