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都知道这个事儿!”
他恶狠狠地诅咒着。
紧跟着,意犹未尽地便是一顿絮絮叨叨:“你这个人说话不算数,也不能十分相信。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到底还是变了卦不行,我决定了!”
他忽然吩咐北斗,让收拾东西,即刻搬去后面的院子。
他要和若萤住在一起。
一听到这话,福橘先就惊呆了。单看四郎,却毫不以为怪,只眉宇间有些烦闷:“这儿这么宽敞,为什么非要挤在一起?你不是嫌热么!”
朴时敏振振有词道:“这儿不好!前半夜知了叫,后半夜夜猫子叫,怪碜人!”
“你居然怕鬼?”若萤嗤地笑了,“你都怕这些东西,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活?”
“反正,我就不要住在这里。”他扯住若萤的衣衫,生怕她跑了似的,“万一李二郎想不开,寻你的晦气怎么办?他那个人发起火来六亲不认,不计后果”
北斗忍无可忍地嘟囔道:“二郎要真的动起手来,公子你这样的再多十个,都打不过他”
话没说完,即遭到一记恶狠狠的眼刀。
备受各方质疑的朴时敏急中生智,又想出了一招:“四郎的命,就是我的命。我的命,也是四郎的命。我若是休息不好,就会精神不佳。我的运气低落,势必就要影响到四郎的运气。说好了,咱们休戚与共,你是不是当我在开玩笑?”
若萤挣脱不开又反驳不了,只得做出让步:“随便你。才刚洗得清清爽爽,再闹c又该出一身汗了。”
看看仍旧一脸震惊的福橘,她倒觉得朴时敏的纠缠也并非全无是处。
有他在边上守着,小侯爷也好,王世子也好,言行或能有所顾忌与收敛。
晚饭过后,前头递过口信来,说指挥使谢大人有请四郎过去说话。
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值华灯初上。
空庭寂寂,烟云笼月。
一盏八角琉璃宫灯映照着玉树般的王世子,轻罗道袍无风曳曳,撩动兰香细细,顿时消却酷暑三分。
若萤少不得上前行礼,然后又给朱诚和更暗处的东方各做了个揖。
顺着托举之力,朱昭葵携了她的手,在袖子底下紧紧握着。
“想必是要问你山里的事。”他的关心不显山c不露水,却叫人一听就懂,“本王在,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碍。”
这是在给她撑腰呢。
想说的就说,不想说的就不用说。
如此袒护,若是给别人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指挥使大人要问的,想必会对后面的安排部署有所助益吧?”
“不管他们。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可不是单单指望你这边。”顿了一下,他安抚道,“你就是一句话也不说,谢大人也不会责怪你。等下见着面,你就知道了。他比陈大人和善多了”
当下,便跟他简要地介绍了安东卫这边的情况。
若萤仔细倾听着,一一记在心里。
“听说,你和二郎拌嘴了?”
他停下了脚步。
若萤苦笑道:“他大概气坏了当时他要是能打我一顿,倒好些。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拿别人撒气”
对此,他到显得格外平静。
“他爱打架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不出人命,由他去。倒是你,不要有太多负担。这件事,迟早的。不说他那个直性子,换谁c都很难一下子接受吧?为你这个事儿,本王经常c经常睡不着。不是吓唬你,直到现在,还时不时地会从梦里惊醒”
“是在下的错。”
“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只你一个,哪里走得到今天?你倒是好本事,神不知c鬼不觉地,给自己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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