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要改变一个人的看法,很难,爷懒得费事儿。但也不能白白担个虚名。既然恶劣,是不是应该付诸行动,做点真正恶劣的事情呢?”
若萤索性闭上眼,心里想的是:想做什么赶紧地,别跟烙饼煎鱼似的这么折磨她。
他看出可她的心思,吃吃笑着,蜻蜓点水般一下下啄着她的脸:“长夜漫漫,做什么事都不必着急。好东西得一口一口品尝才好,你说呢?”
“梁从风,你到底想要什么?”
当此时,若萤真的想咬下他几片肉来。
“要你。”戏谑之意全无的两个字,登时钉住了她,“爷的心,从未曾改变过。你是当真看不到,还是故作糊涂?”
“你敢”
“为什么不敢?”随着这狠狠的一声,他重重地扼住她的腰肢,毫不怜惜地扣到自己的身上,“天底下的事,有什么是爷做不得的?比你好的c不如你的,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是爷想要的,就能得到。爷的命,阎王都不敢收,爷怕哪个?”
他忽然变得十分狂躁,身体里像燃了一半火,碰到哪里c哪里热浪翻滚。
在这炙烤之下,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浑身的骨头都面临着被碾碎的危险。
偏偏她对此毫无反抗之力,而他却越发地恣睢。
当他的手指进到身体里的刹那,她禁不住战栗不止。
本能的惊惧将她紧紧缚住,仿佛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痛”
细细的抽气声唤回他一点意识。
痴缠厮磨为之一滞。
怎会痛呢?他明明很小心c很小心了。
虽然恨不能吃了她,可也明白,弄坏了她,她会恨而他则会心疼。
“指甲”
他恍然大悟却没有退缩,出于补偿,在她唇印下炽热的一吻:“知道了,下次爷会小心的”
“梁从风,你个混账王八蛋!”
她终于给气哭了。
他竟一言不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着她在他或快或慢c或深或浅c或松或紧的撩拨下,蛾眉紧蹙极力克制着,紧咬的下唇已全无血色,而面颊之上却霞光烂烂。又似桃花春盛,铺满全身。
昏暗的烛光下,细腻纤巧的身体,氤氲着珍珠般的暖意与光泽,正是令他垂涎已久c欲啖之而后快的美味。
“若萤,”他含住她的耳朵,喃喃蛊惑着,“就这一遭,给爷好不好?你想做什么都成,科举,做官,一辈子假装是个男人,想怎样c就怎样,爷都不会拦着你。就算哪天天塌了,你也用不着害怕,爷答应你,用爷的爵位c身家性命,保你一条命你该明白的,天底下能够再给你一条命的,除了我安平郡侯,再无他人”
“就这一遭么?”
“呃”
突然间的心虚险些令他落荒而逃。
“说实话,你不会剁了爷吧?”
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优势,他的忐忑着实有几分荒诞可笑。
“我是很想把你千刀万剐,该死的!”
问题是她办不到,而且,也不可能真的这么做。
秉承着伸头是一刀c缩头也是一刀的残酷事实,他终于嗫嚅着道出了实情:“之前有过一次那次爷吃了酒,实在没能控制住自己你也知道,从小到大,凡是爷想要的,就没有弄不到手的。你不要怪爷,忍那么久,爷自己都佩服自己”
“说吧,你几时发现的。”
她可没天真到会认为,自己的这副模样能够骗过天下人。
孩童时期,或许男女的体征尚不明确,说她是个俊美的少年也可,说是个英挺的少女也无不可。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有一天,她将很难掩藏自己真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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