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c做什么,不必担心。娘是个爱操心的,你的话c应该最有说服力。”
她也没打算要回家,一来一去的,路上要浪费不少的时间。而府学就要开学了,她的课业都还没怎么动。
钟若荃郑重地点头道:“你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c什么不该说。”
“关于我大姐的亲事,该怎么办,正常操办就是了。也不用惦记我这边,我现在也不敢确定,届时得空不得空。万一抽不开身,就劳烦我二舅和三哥你帮忙送嫁吧。”
“行!这话我会原封不动地转告三娘。家里你不用担心,空了我也会帮三伯和三娘照看一二的,你就放心好好读书吧。”
“那就多谢三哥。”
若萤笑眯眯地目送那父子二人走远,最终进了西边的客房。
不大工夫,只见小秋闪出半个身子来,往门前的空地上泼了一盆脏水。
这让她不由得操心起那女孩子的着落。
到目前为止,小秋尚不清楚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她知道太多的秘密,因此,绝不能让她落入大爷或者是钟若芝的手里,这就意味着三房也不能够收容她,整个钟家,都不能再触碰到她。
包括四房。
算起来,她是距离清夏最近的人。不知道在看着她的时候,四老爷会否想起与清夏的种种过往?会否感到刺目伤心?
把她留在济南听差么?似乎也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她而今已有了袁氏兄妹,有腊月,还有老金,日常生活所需的洗衣煮饭c打杂护驾c迎来送往,有这几个人操持着,绰绰有余。
更何况,那还是个跛子,注定了只能人后作些杂务,上不了席面。
外头的世界这么大,细想来,居然难以安□□这么一个人,倒也出人意料。
还是等腊月好了之后,交给他和老金来处置吧。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老金的待人处事的能力。
这么一想,若萤登时便释怀了。
猛然抬头,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校场上。
炎炎烈日下,一队士兵正在操场上演练阵法。
随着前方高台上的指挥的口令,井然有序地腾挪转移c前仆后继,不时发出的呐喊声震耳欲聋。
因天热,士兵们俱半袒着身体,几乎是清一色的古铜肤色,如同涂蜡抹了油一般,焕发着光亮,阳刚之气贲张,令观者禁不住跟着摩拳擦掌,精神振奋c肃然起敬。
若萤眯着眼睛瞅了一会儿,终于从队伍中找到了李祥廷和陈艾清。
她不由得暗中颔首微笑。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这一对好兄弟有这份上进心,假以时日,想不出息都不可能。
她信步走向旁边的树荫。
那里是一个斜坡,顺着斜坡架设着三层石凳,为的是方便士兵们观看操场上的比武训练。
十几棵高槐应该算是卫所里的唯一的一片绿意了。浓密的树冠形成了天然的庇护伞,使得这个观景台成为了难得的纳凉之地。
若萤拾步向上,最终停驻在在场的唯一的一个旁观者的身边。
“多时不见了,大当家。”
她一撩后摆,坐了下来。
君四漫然地扫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夜不是才刚见过么?”
“哦,是么?”
说这话时,若萤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的确有点莫名其妙。
托在掌心里的脸,忽然绽出一记诡笑:“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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