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平望着这座巍峨雄伟的大汉皇宫,这苍凉的皇宫里藏着多少腥风血雨,多少阴谋诡计。却无法向外人诉说,皇宫就像一个无语的局外人看着一切的发生,却只是静静看着。窦平随张让一起到永安宫,刘宏已经坐在龙椅上,拿着一卷竹简。看到两人进来放下手中的竹简,望向了窦平。“老奴将窦平给陛下带来了。”“草民窦平拜见陛下。”妹的,人在屋檐下只能低低头了。“安之,果然长得是仪表堂堂啊。朕,在这里向安之道个歉,当年的事朕是受了那曹节的蒙蔽。才使闻喜侯受难,现在想来悔恨莫及。安之,可怪朕吗?”“草民不敢。”“草民,草民。你哪是什么草民啊,闻喜侯的爵位朕一直没削。再说若安民间的说法你还应该叫朕一声表哥呢。”窦妙是太后,名义上刘宏的母亲。窦妙又是窦平的姑姑,所以刘宏这么攀亲戚到也说的过去。刘宏上来就是一手感情牌,打的窦平倒不知如何应对了。只得愣在那里,闭口不言静观其变。“陛下,老奴觉得既然闻喜侯的事过去了,咱们就不提了。窦平又这么有出息,又是陛下的亲人,您何不给窦平封一个大大的官职呢。”“对对,安之这些年你在外面受委屈了。阿父传旨下去,朕封窦平虎贲中郎将,朕也将渭阳侯的爵位还与他。”刘宏说完面露悲戚,似缅怀故人。哎,人生再世,就靠演技。“臣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得回父辈的爵位。臣谢陛下,臣定当粉身碎骨也要报答陛下的恩情。”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模样。
“哈哈哈,安之的心意朕收下了。哎,可是朕有时候也很为难啊,就是现在那些党人,又想借着闻喜侯的事情借题发挥,人们都以为当皇帝坐拥四海,却不知道朕也有难处。安之可懂?”“臣本来不懂,但是听陛下这么一说就懂了。陛下放心,臣不会和那些党人一样让陛下为难。”“哈哈哈,安之果然明辨是非。好了,那安之让阿父带你去看看你手底下的士卒,虎贲中郎将就是朕最信任的人。你好好干,前几日五百羽林军竟然攻不下一个曹节府,朕真的对他们很失望,安之你莫要让朕失望。”“臣定当已死报之。”“好好,下去吧。”张让带着窦平退下,刘宏看着离去的少年,嘴角微微上翘。这小子有能力,但是朕知道他想要什么,获取忠诚真的很简单,尤其是这种少年。
“安之,以后我们就算是同朝为官了。这些党人,也包括我们这些人都没几个好的。只有忠于陛下就好了,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谢常侍大人指点。常侍大人,平想带几个自己的人进虎贲军不知可否?”“这个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常侍此次助平,平定当厚报。”“五千贯!”“成交。”张让一副你很上道的模样拍拍窦平。窦平随张让进了虎贲军军营,里面倒是很整齐,却只是整齐,没有操练也有军营该有的肃杀之气。军营门口也没有哨兵把守,张让直接带窦平进去。走到主帐,张让与窦平直接进去,主帐里坐着一个中年汉子,神游太虚两人进来也没发现。张让咳嗽了一声,那汉子连忙起来“张大人,您怎么来了?小将托您的事有眉目了?”张让瞪了一眼那汉子说道“我是带新任的虎贲中郎将来看看军营。”这句话一出那汉子的八字眉聚到一起,愁眉苦脸。“李嗣,你这是什么表情。将手底下的人叫来见见你们新的大人。”“诺!”李嗣转身出帐,张让对窦平说道“窦将军,你在这里见见他们,这是出入宫门的令牌。我就先走了。”“常侍慢走。”
不一会李嗣带了四个人进来,看见窦平坐着主坐之上,没有不满开口介绍道“这是左右仆射,这是左右陛长。”四人向窦平点头但是眼中的轻视表露无疑,窦平直接说道“诸位现在肯定在想,这么个小子凭什么来当我们的头?今日时间有些晚了,我还要出宫就不给诸位解答了,明日早操时再给各位解惑吧。”说完窦平起身离去,扔下几人。
“将军,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啊。怎么小小年纪就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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