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郑怀云得了下属通报——成了，一个不漏。

    很好。

    郑坏云心情舒爽，也就不急着走了，却听到走廊那边传来声音。

    “许兄，请留步。”

    许青珂转头，看到一个考生朝她走来。

    年纪约莫比她大一些，穿的衣服比她还朴素。

    她想了下才认出这个人是谁。

    “在下应成安，得闻许兄乃是五年前的案首，仰慕才学，想与许兄畅饮一杯。”应成安斯斯文文的，面上带着笑意。

    许青珂目光从他身上扫过，落在他脸上，应成安感觉到许青珂的打量，但不同于往日那些人的眼神，她的目光尤有几分深邃。

    但有清透。

    他不自觉捏了捏拳头，却听到许青珂应了一声。

    “好啊。”

    前后表现？

    “徐大人死之前，你表现得无懈可击，将一个痴情于画的人体现极好，徐大人死之后，你却没有留意到画上溅上许多血迹，甚至跟其他人一样乖乖随着这个案件调查，这是因为前期你需要让众人相信你是闫东平，一个最不容易被怀疑是的人。而后期，你已经成功击杀了自己的目标，要做的便是时刻关注这个案子，确保自己不被发现，那时你是一个需要掩饰痕迹的，需要控制情绪淡化你的存在感。前后表现都很专心，但扮演得不够协调一致，反而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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