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许青珂就把他们两父子都耍在手心,日后
“你是太子!行为举止皆是表率,刑部那边早已在努力为你洗刷冤屈,许青珂更是不到几个时辰就查出了真凶,虽后来证据指向你,她也跟寡人说过幕后之人绝不是你,你倒好,三两下让景霄给使唤了,害了许青珂,让寡人如何不怒!”
蜀王的确暴怒,可太子从小养在他身边,虽然从小性格暴戾,但好歹也知道自己父亲一些性格。
他心一宽,看来是没事了。
蜀王当然不是真的恼怒自己儿子进而责罚,而是愤怒景霄,也越发感觉到自己的统治位置岌岌可危。
蜀王想了下,让王朴出来了。
太子当然知道王朴是景霄的人,于是愣了下,心中也是紧张——王朴都在这里,恐怕也是被蜀王察觉到了,自然也能查到是他给许青珂下药,若非他主动来请罪诉苦,后果恐怕很严重。
“许青珂既被下药了,为何一点表现也没有。”
王朴说:“许大人当时的脸色已经十分不好了,本来体质就虚,那等药效冲体,她便是强忍着罢了,若非意志惊人不可承受”
蜀王回想了下,“是了,她当时好像是说了一句自己会很丢脸,恐怕也是知道自己中了毒,若是表现出来,当然英明丧尽,可她可以跟寡人说,寡人自然会安排她离席”
蜀王想到这里也有些不满。
太子已经知道许青珂替他说好话,加上是自己安排人下了景霄提议的那种药,自然很尴尬,于是说:“许大人对父王一片赤诚,意志坚定不可夺,恐怕是不想因为暴露中毒出丑而连累父王,毕竟那酒是父王你赐下的,而且朝中早有人胡言乱语,说那许青珂是父王您的”
蜀王脸色铁青,扔了卷轴,“胡说八道!寡人岂是好男色之人,这些人不过是看不惯寡人重用许青珂,也不想想都是一群不酒囊饭袋,肚大肠非,一点正事都干不得,寡人不用许青珂难道用他们?!”
为君王者,这一生都要跟朝中百官斗,百官越不想让他做的,君王越想做。
再想想自己霍家王朝内忧外患,如果还不培养一些自己的爪牙,来日这天下就难说了。
蜀王心中终于定了,便收了怒火,让王朴跟太子离开。
私底下也叫出了暗卫
太子回到自己的地方,拿出袖子里的纸条,看着上面的一段话松了一口气。
“浮屠说的果然是对的,能对付景霄的人也只能是父王了,不过却没想到那许青珂真是一赤城之人,不偏不倚,倒是一良才,她忠于君王,其实于我是最好的。”
太子想想自己之前半真半假发作许青珂,后者仍善意提醒他,不免也有几分得意——看来这许青珂还是看好我将来接任大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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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愚蠢,前期不过是被景霄扶持了用来压制三皇子的,太子三皇子相争,君上才不会将目光过度放在枫阳侯府单独的势力上,其他人也会将他们视作太子的附属,其实现实早已反过来了”
今日过去,皇族才会真正意识到他们正在往成为侯府附属的危险路上走。
蜀王不能忍,太子爷不会忍。
“但枫阳侯府的势力已经太大太大,蜀王迫切需要扶持起一个人去跟景霄斗,这个人只能是您。”
“是啊,必然是我,我没有偌大的家族,老家那些废物又是可以忽略的,孤家寡人一个。体虚必然无子,还短命,也就没有太大的野心去培养党羽势力,更没有造反的可能性,可能在蜀王眼里,我就是一个太监。”
许青珂轻描淡写,赵娘子既好笑又心疼。
“但主子你近日这一遭还是太受罪了,以后可万万不能了。”
“嗯,近期蜀王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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