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从依瓦什科夫的话中已经说明这个西多罗夫上尉还是和自己以前了解的那个作战勇猛顽强的优秀基层指挥员一样没有什么改变。既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就不想再继续和依瓦什科夫继续谈论造谣事件,毕竟这是个敏感的话题。
“上校同志,谢谢您的关心!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总算是把命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了。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还能继续为我们的事业服务。”虽然严大力心里有些高兴,但是毕竟自己和费奥克季斯托夫并不算熟悉,因此他说话的措辞很谨慎。而且他现在并不能清楚地知道这位方面军司令部作战部的上校参谋对于这次调查到底持有什么态度。
在一旁的科热米亚奇科对严大力的态度有些看不下去了,反正自己刚才已经在费奥克季斯托夫面前已经说了阿利亚布舍夫的坏话也算是豁出去了。他仗着酒劲对严大力有些责怪道:“西多罗夫同志,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难道你还想这么沉默下去?既然上校同志来调查,你就把团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向上校同志反映反映,把你受到的哪些不公正待遇都说出来。让上级知道我们的阿利亚布舍夫同志到底都干了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被科热米亚奇科的话给惊呆了,这位营长同志完全将与阿利亚布舍夫之间那层遮羞布揭开了,直接把事情的本质完全地暴露出来。当然,这也许是和喝了酒有关系,但是科热米亚奇科的做法也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如果继续被阿利亚布舍夫这样在补充人员和装备的事情上歧视,那么很可能在下一次战斗中他就会被牺牲掉。科热米亚奇科不是怕为了祖国在战斗中牺牲,而是怕因为某些人的私yù而被白白牺牲掉。因此他想利用方面军司令部派人来调查的时机向更高的上级反映阿利亚布舍夫的一些问题。
在场的三个人中还是费奥克季斯托夫上校反应最快,他立即严厉地对科热米亚奇科说道:“科热米亚奇科同志,您已经喝醉了!您现在说的话是非常不合适的,我看您需要醒醒酒!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依瓦什科夫同志,请您帮助科热米亚奇科同志清醒一下。我这就回团指挥部了,对了,西多罗夫上尉,请您给我带带路,我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黑夜中有可能迷路。”
费奥克季斯托夫不愧是高级参谋人员,他的思路相对灵活敏捷。在听到了科热米亚奇科的这种激烈的说辞后立即决定离开。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留在这里会让很多人对自己这次来调查的真实目的产生怀疑,而这是他必须避免的。另外,很明显三营的军官们和阿利亚布舍夫之间的矛盾是个很麻烦的事情,他必须要置身事外。因此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找了个借口让西多罗夫陪同自己离开,并且将依瓦什科夫留了下来,有些话他还想和西多罗夫单独谈谈。
而依瓦什科夫听到了科热米亚奇科的这番话非常的吃惊,这是他来之前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他以前也只是隐约听说团里很多军官对团长阿利亚布舍夫少校不满,但是这样激烈的言辞从科热米亚奇科当着来调查的费奥克季斯托夫上校的面说出来还是很令他不安。看来科热米亚奇科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说出这种算是与阿利亚布舍夫撕破脸皮的话来,这也是在上级派来调查的军官面前公然告自己直属上级的状。这件事将会怎么发酵,发展的方向是什么,依瓦什科夫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很后悔今天晚上来营指挥部了,这将使自己也被动地被卷入了这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之中。由于依瓦什科夫是政工干部,而目前团里的政委并没有到任这让他没有办法通过政工系统上报今天晚上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过师军事委员会委员阿尔韦申正好在团里,也许自己只有等一会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向阿尔韦申报告。
严大力也很吃惊科热米亚奇科这么说,这完全是一种压抑不住的bào发。而据他的了解,科热米亚奇科原来是对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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