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能看着这才走进来的三个人。
那位戴着眼镜的士兵首先开口问道:“你的姓名?职务?所属部队?”
这句话德军士兵总算是听懂了,虽然对方有点口音,但是说的是德语。他用尽力气才从嘴里嘀咕了一声:“我要食物。”
那名戴眼镜的苏军士兵没有听清楚,连忙将耳朵伸到了德军士兵的嘴边,再次询问道:“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
德军士兵再次含糊地说了食物一词,这下那名会说德语的苏军士兵总算是听清楚了。他向旁边与他一起进来的两名军官报告道:“他说他需要食物。”
一旁的那位苏军卫生员也汇报道:“这名德军士兵的身体状况很差,应该是饿了很长时间了,几乎快要饿死了。军医同志已经让我给他输了葡萄糖,并且叮嘱我在他醒后给他喂流质食品。现在我已经通知炊事班在做土豆汤了。”
那两名军官点了点头,指示道:“嗯,那就这样吧。尽快让他好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讯问他。你们一定要注意看好他。”说完就离开了这个隐蔽部。
很快,有一名德军士兵深夜逃到第225步兵师防线的消息就被上报到了第67步兵军司令部。值班的作战参谋将这一情况直接报告给了当天夜里值班的司令部首长斯托利亚罗夫上校。
由于第225步兵师上报情况时也说明了这名德军士兵爬到苏军战壕时几乎饿晕了,因此在上报的情况中,第225步兵师司令部有一个分析,认为德军很可能已经出现了断粮的情况。
这个分析引起了斯托利亚罗夫的注意,他找人叫醒了费奥克季斯托夫汇报道:“军长同志,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件事情看上去对我们有利。只是可惜那名德军士兵目前还不能接受讯问,不过从这件事情本身似乎可以得出德军因为食物的短缺快要崩溃的结论。”
“嗯,看上去好像是这样的。但是我们可不能马上下结论,万一这是德国人耍的花招怎么办?在得到确实证据之前我们先不忙向集团军司令部汇报,以免被敌人误导。我看这样,等到天亮以后能过讯问这名德军士兵后再看吧。对了,今天晚上西多罗夫少校好像也不值班,明天早上我们也可以听听他的判断和建议。”费奥克季斯托夫说道。
严大力根本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发生了第一起德军士兵叛逃过来投降的事情,他依然在按部就班地洗漱和吃早餐。等到他来到作战科上岗时,就发现作战科取得其他作战参谋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但是他没有多想,自从前几天出现了涅克拉索夫那件事情后,整个作战科的其他参谋们看自己的眼神就与以前不一样了,有畏惧,有羡慕,还有火热。当然涅克拉索夫看自己就只剩下敌视的眼神,毕竟他被斯托利亚罗夫上校点名批评了一顿,对严大力有着毫不掩饰的不满。
严大力刚坐下,就有一名士兵在作战科门外喊道:“西多罗夫少校,军长同志让您立即到他那里去一趟。”
严大力只得重新穿上军大衣,戴上帽子,走出了作战科的房间,向军长办公室走去。由于他已经被任命为作战科副科长并且工作直接向军首长汇报,因此这几天他其实在作战科内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现在费奥克季斯托夫突然召见,看来自己的休闲生活要结束了,肯定是有什么任务要jiāo给自己。
在报告并被允许进入后,严大力走到房间里,向费奥克季斯托夫立正敬礼:“西多罗夫根据你的命令来道,请指示。”
房间里不仅仅只有费奥克季斯托夫,还有军参谋长斯托利亚罗夫上校。费奥克季斯托夫严肃地说道:“我找你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出现了一个意外情况。有一名德军士兵带着qiāng爬到了第225步兵师的阵地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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