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有些意动,只是这里头名目肯定不能少,总不能等人家问了一问三不知。
“那问咱们是什么族就说是林氏家族?”
“当然是林氏家族。”
“那要是问咱们在家族里是干嘛的咋说?咱也没啥特别的能耐啊。”
“咱本来就是种地的,就说是主管农桑不就行了?”
老爷子点点头,这个可以有。
“祖籍不好说呀,现在也不知道咱们东北内疙瘩收回来没有。”
“这个不用着急,等咱们能把话顺溜的说明白了,情况也摸的差不多了,随便找个靠谱的地方一说不就行了吗?”
“让我再好好想想。”
林芝苗看着陷入沉思的老爷子想刚才的事情,差一点长文就能砍死那个耆长了,就差那么一点。
当时的情况搁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可老爷子还是心太软,被对方一跪求气就消了。
不过她也知道老爷子今天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至少气势c心境有了,不能再多说给老爷子压力了。
就在爷俩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的时候,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拆房子。
老两口都皱着眉向门口看去,这一晚上实在是不平静,连安静待会儿都不行。
“爷奶,我出去看一眼吧,长文也没回来,正好把他也找回来。”
林芝苗说完就跑了出来,老太太本来想开口反对,可让老爷子拦了下来。
“咱不能老是堵着不让她出门,她现在就是个小了点,你还不知道她多大,多有主意?”
老两口说话的功夫,林芝苗已经出了门。
手拿刀堵在楼梯口的苟长文听到开门声回头看到是她,轻轻的叫了声“小娘子。”
“嗯,下面怎么了?”
林芝苗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护栏前低头看下面,正好和抬头的耆长彼此看个正着,虽然下面没那么亮堂,可还是能看出来他的羞恼和不忿,特别是刚才看长文的时候脸都扭曲了一下。
这仇已经结下了。
“没甚,那人进镇时未缴入城费,还将守门兵丁打了,被人尾随至此围了起来。此刻亭长与正要将他缉拿回去。”
“哦。”
林芝苗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对峙,最主要看着亭长与耆长。
“人参扔下去了?”
“是,扔下去了。”
苟长文说时有些可惜,而林芝苗听了点点头倒是没想太多,只是看向下面寻思那个闹事儿的要是能把那些人都给打死了才好。
此时楼下已经打完嘴仗开打了,那壮汉刚把两个人给扔出去,剩下一大群人呜嗷乱叫着擎了铁链围着他来来回回转圈圈,既想找机会绑了他,又不敢上前。
而亭长与耆长躲在一处,耆长不断的让兵丁们赶紧上前把人绑了,显见是急了。
亭长抱着盒子面上冷然,其实心内焦急,心想方才应该约束了众人速速离开才是,如今却是要如何收场?
“这可如何是好?要快些。”
他小声嘀咕,恰好被紧挨一旁的耆长听了去。
“亭长莫急,待俺去会会他!”
躲在厨门里撩着帘偷看的掌柜的差点没急死,已经砸了好些家私,若是再打下去,恐怕最后一大家子都得睡大街了!更何况楼上还有几位现如今不知是何状况,到时候还不知要如何交代呢!
简直心急如焚!
“别打了!别打了!”
他再喊也没人听,屋子里乱的要翻天!
亭长正待说话,耆长已经走了出去,并从旁人手里抢了把刀,横眉怒目仿佛要吃人般瞪向那壮汉!
“混账东西!这里是何处你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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