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又聋又瞎要怎么办?
我不敢叫,也不敢动,怕招来丧尸。可这么躺下去也不是个事。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如果幸存下来的战友们没有找到我,以为我死了,就会离开的。
留我一个人,又瞎又聋,那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不能这么躺着!树挪死,人挪活!
我忍着心中极度的恐慌,试着伸手去探。我摸到了草地、石子、轮胎、以及一个金属箱,里面摆着三只针管的空位。其中一个注射过的针管就在我的脚边,另外两只不知哪儿去了。
哦,看起来我还在车祸的事故现场。
我慢慢判断着自己的处境,试着发声,想召唤同伴。但我发现,就连说话的能力,也丧失了。
艹!
我趴跪着不断在四周摸索。最后摸到了一样东西,感觉很高很沉的样子。
我心中大喜,扶着那东西,慢慢的爬起来。这爬起来的动作相当吃力,感觉平衡感很差,腿脚麻木僵直。不行,我得赶快找到小猫。
小猫是我们团里的英国军医,前军情六处成员。退伍后,发现自己适应不了和平的生活,常常午夜惊醒,下意识去拔枪。有一次发噩梦,差点蹦了枕边的老婆。
他绝望的认了命,离婚后重操旧业,当上了佣兵。他的手法虽然简单粗暴,却救了我们一次又一次。
这个时候,我扶着站起来的东西突然动了。尽管这个身体受了剧创,五感失去了大半。那股浓浓的腐臭味和血臭味,还是让我认了出来。
艹,我居然扶着一个丧尸站起来!
我差点就吓傻了,连忙伸出手去抽藏在战术背心里的丛林刃。然而,那股腐臭味只在我身边停留了一小会就远去了。我甚至感到身体被丧尸干瘦的手掌推了一把。
对方就这么走了?放过我这顿眼前的大餐?
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伸展了一下僵直的身体,受伤的感觉真不好。感觉整个身体变的异常沉重。
我慢慢的走出去,一步一拖。中间似乎又撞上了几个丧尸,但被他们完全无视了。
怎么会这样?我心跳如擂鼓,有种不详的感觉在酝酿。
我不记得走了多久,被剥夺的五感慢慢回来了。其实也不是回来,而是我发现天亮了。
随着阳光的到来,我的视觉、听觉等五感都开始慢慢的恢复。
我现在有两个消息要宣布。
好消息是我看到小猫和团里几名失散的战友了,坏消失是他们都不理我,只是自顾自的在山沟里乱走。
我能说话了,我试着叫他们的名字。曾经的战友,就像一群毫无知觉的机械品,张牙舞爪冲我咆哮。闻闻我的味道后,径自走开了。
没错,他们被感染了,都成了丧尸。
发现这个事实之后,我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我开始在两辆车的残骸处徘徊,搜寻各种能用的物资。
下意识的,我没有搜集食物,专注于武器。
收获还不错。我找到了一根三棱军刺、巴克的边锋射手、两枚烟雾弹、三个手雷和一批子弹。
看着已经彻底丧尸化的巴克,我为这个索马里人感到叹息。他有一手好枪法,我的狙击和战术就是他教的。边锋射手是工匠为他量身订制,专门设计的双枪。
轻盈便携,后座力小,含弹量高,可单射也可连射,威力还大,打丧尸是一枪一爆头。
我羡慕了很久,可工匠是个看重肤色的美国种族主义者。你妹!哥又不是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不过,这人在金三角临死之前,把自己的宠物猫和妹妹托给了我。没办法,那时候在他身边的,就只有我。
我们是看不上彼此,可不代表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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