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比较晚,洛清欢和权七劭被权老爷子留宿老宅。
权家老宅在帝都极为偏僻的郊区,庭院错落有致,前庭有小桥流水,十分幽静。
路灯光晕由淡转浓倒映着俩身影,洛清欢看着眼前庭院的格局,眼里若有所思。
权七劭平时住在市区的皇家壹号,老宅这里却一直保留着他的房间。小时候因为父母的关系,他一直住在老宅,对老宅有着复杂的情感。即便再忙,一年之中总会避开其他人回来住几晚。
事先没打算留下来,洛清欢第一次面临跟男人同房,心里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权七劭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看着洛清欢若有所思的模样,开口问道:“你发什么呆?明早不是要去学校报到,早点洗洗睡觉。”
洛清欢在想晚上睡觉的问题,一听权七劭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义正言辞说道:“我人格障碍,不喜欢跟其他人独处。”
权七劭神色一变,她寡淡冷清的语气,攻击力不弱,比据理力争的律师,她自带毒舌功能。他扯了扯唇角,“难道我脸上写着‘饥不择食’四个字吗?”
“你睡沙发。”洛清欢手指着距离床好几米的布艺沙发,直接决定权七劭晚上的去处。
权七劭索性不开口说话,情绪淡定下来,继续脱衣服准备洗澡睡觉,他生活很规律,从来不会因为工作而熬夜,习惯性到点睡觉。
见他不回答反而脱衣服,洛清欢瞪圆眼睛,男人裸露着健硕的身躯,线条流畅,肌肉匀称,骨骼分明,宛如鬼斧神工细雕出的雕塑,每一层都透着若有似无的力量。只不过,他脸上多了几分放荡不羁,整一个毫无节操和下限的暴露狂。
洛清欢不淡定说:“权先生,麻烦你注意一下,你脱衣服干什么!”
权七劭瞥她一眼,见她满脸通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像是在研究他的行为,他神色沉了沉,索性一丝不挂全部脱掉,似笑非笑地说:“不脱衣服怎么洗澡睡觉?”
洛清欢被他回答得语塞,又不甘示弱的回击,“你在浴室想怎么脱衣服就怎么脱,可是你现在的行为影响了我。”
“我是在自己房间里脱衣服。”权七劭回答得理所当然,脸上漾起浓浓地笑意,似乎很享受跟洛清欢莫名其妙的吵嘴。
“我在的地方,你不准随便脱衣服。”洛清欢很强势的提出来。
权七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很满意的说:“看来你要习惯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在家里我都是这么随意。”
洛清欢忍了忍,平复心情后才开口:“如果你继续这么随意,我们分开居住。”
“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权七劭挑起眼角,褪去脸上伪装的表情,露出他内敛稳重的一面,“你不是说嫁给我只有一个条件吗?既然嫁给我,就该有权太太该有的模样。我不反对你去帝都一中复读,是因为我想无条件纵容你。”
权七劭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沉着应对,精准判断后做出最大利益化,知道她会羞恼,他不得不说道:“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
说完后,权七劭不再看她一眼,直接走近浴室,随手关好玻璃门。
紧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起来。权七劭不到五分钟,就冲完澡出来,一眼就看到她手指交叠在膝上,有节奏的慢慢绞着。
“想清楚了吗?”
洛清欢寻思着怎么处理权七劭的问题,对方就像是正在潜伏等待猎物出现的狩猎人,主宰着黑与白,拥有着帝王般的权利和财力,同时习惯伪装和自我释放。
她恍惚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他盯上的猎物,结婚的初衷正被逐渐打乱,她赫然明白,跟权家扯上关系,她将面临更多棘手的麻烦。
她不会侥幸的认为,权七劭很容易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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