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一双眸子,总让她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
不是上回在祈福台,祈福台那一次离得实在太远,她捕捉不到他的眼神,故而产生不了这样的感觉。
恍然想起在石头旁遇见了一个蝙蝠人,那蝙蝠衫虽然不是这会子阴阳五行的道服,却也气质相符。她记得上回蝙蝠人离去时,斗篷下露出一抹白色,莫非就是这人的白头发?
不可能,不可能吧。
他难道知道些什么?
比如自己的出生时辰?三月三?
明明当时,他说自己是异星,是灾星,他现在为何又改口了呢?
难道他是在帮自己?
只是说她是那颗灾星,自己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
桃夭夭纳闷,这个白毛天师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可现下情形容不得她多想,太子宇文曜上前,坚定道,“父皇,儿臣以为坤申君所言极是,此事绝非儿戏,宁可错杀不可错放。至于张天师,近来他的所作所为真是让儿臣担心。”
说到这儿,太子忽然冷冷的瞟了张天戾一眼,冷笑一声,不无讥讽道,“天师大人,也许是吃错了药。”
那张天师的白脸倏地一抽动,唇角竟然漾出了一丝受用的笑意,“太子殿下,本尊近来的确在研制新的丹药,此药要比先前的丹药改善不少,可不知东宫上回的药吃得如何?”
这宇文曜好服药剂,包括难觅的瘾药寒石,之前也曾从张天师那里拿过丹药,满足自己不老永壮的**。·
因为常服用乱七八糟的药丸,宇文曜原本英俊的外貌愈发女性化,俊美得犹如妖孽一般,其心思也越发变态,非但男女通吃,还有恋童癖。
这样的事,皇帝虽略有耳闻,却只当是外人构陷的污蔑,偶有旁敲侧击的教诲,太子每回都没出什么差错,应付了过去。
故而,当张天师提及东宫用药,太子的面色极其难堪,他悄然看了眼父皇的颜面,急忙撇清道,“本太子身康体健,用不着服什么丹药!天师给的那些药,我早命人扔了!”
“东宫可真是奢侈啊!我可记得是东宫抬重金来求药,当时本尊说此药只为陛下炼制,太子您又是怎么说的?”张天师的语气不善。
如此太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辩驳不得,几近恼羞成怒急跳墙,“你你……你竟敢污蔑本太子!”
这时皇帝怒斥,“够了!太子!朕并没问你的意见!是朕诏他们前来问话!”
这话表面是皇帝斥责了太子,实则也是给太子解了围,留了他一个颜面。
皇帝若当真下决心查出太子的恶习,太子绝对不会幸免,但是皇帝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维持着儿子们的平衡。
“梁王,你对此有何看法?”
皇帝终于问向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梁王宇文修。
宇文修上前,“陛下让臣说看法,那就请您先赦免臣弟的冒犯之罪。”
皇帝略一沉吟,“朕命你说便是,言语若无不妥,均无罪。”
宇文修恭敬的向皇帝作揖行礼,“谢陛下。”
桃夭夭一旁觉得讶异,既然宇文修是皇帝最疼爱的兄弟,为什么宇文修言语间却极少称唿皇帝为皇兄呢?皇帝好像也从不因此而怪罪他。
“前一会儿陛下说过,将叶蓁赐给臣,叶蓁的处置权让臣决定,臣现在就想要这个处置权。至于两位尊君,无论是星象说还是相命说,臣弟向来不通,不敢置评,但是臣弟不希望外人对叶姑娘无端的指手画脚。
凡事都要讲究事实证据,如若二位没有确凿论据,只是些莫须有的无稽之谈,那么梁王府拒绝接受,本王也不允许自己的人被任意诬陷,还望陛下体谅!”
梁王这一番话说的果然硬气,且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