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登时啐他,“宇文暄!你给我住手!”
这个陈王,自打相识,桃夭夭就知道他有扯人家姑娘头发的恶习。·
那宇文暄便也收了手,只是斜抱着膀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郡主妹妹,你这是要放风筝?要不要我陪你?”
桃夭夭连忙将风筝往身后一藏,“谁跟你陈王油嘴滑舌?!我可不是你妹妹,是你姐还差不多!”
宇文暄唇角勾了一抹邪笑,“怎么终于承认是比我大的老姑娘了哈?”
“你?!”
桃夭夭气噎,有些拿他无法,自从除夕后这一段日子,宇文暄但凡来这儿,总是嘴欠一般挤兑自己几句,她也不客气。
“是又如何?!你陈王的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和个孩子似的,整日倒像个猴子蹦来蹦去!”
最后一句说出来,引得玲珑等人不由地捂嘴偷笑。
宇文暄却依旧不在乎,依旧吊儿郎当的,“你管我呢?这皇宫和牢似的,本殿下难不成还非把自己逼成个神经病?”
他凑前,对她邪笑,“话说你不要对我这么关心好吗?”
桃夭夭实在对这个厚脸皮表示无能为力,对此,她只能给他一个不理睬的后背。
后面的宇文暄跟在身后道,“喂!桃夭夭!来者皆是客啊,你这待客之道不对啊!”
正此时,“暄儿。”
一句温和慈祥的声音。
是云泽长公主出来了。
那宇文暄立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鞠躬作揖,“长姑姑。”
“侄儿拜见长公主姑姑。”
该有的礼数一点也不少。·
“皇侄,快些屋里坐去吧。”
宇文暄笑了点头,然后递上来一个檀木盒子,“姑姑,我来这儿是为母妃归还姑姑的一本佛卷。正好,我要找郡主姐姐……探讨一下诗句”
话音刚落,便引得一旁的婢女掩嘴而笑。
这个陈王殿下真是一本正经的说胡话,他可是从小因为读书愁坏了几任老师,哪一回来但凡见郡主读书总会捣乱的。
不过,别看他宇文暄嬉皮笑脸爱作弄调戏,总有些不了解的宫娥,还以为皇子王爷爱与她们开玩笑,却不知道一旦触了他的“逆鳞”,会死的很惨。
云泽公主自是知道这个皇侄的顽劣,便也不深追,只和蔼的笑着,“阿弥陀佛。你母妃那般温淑和气的人,你怎么就一点不随她?”
宇文暄挠了挠头,终于知道装不下去了,有些尴尬。
角落里的桃夭夭终于扑哧一笑,“陈王殿下,对不住了,今日本郡主不读书了,咱们改日再探讨吧!”
说着拿着风筝对长公主道,“母亲,我出去了!”
宇文暄也想追出去,奈何被长公主叫住问话。
“你母妃近来可好?”
“回姑姑,好着呢。”
“可有挨你父皇的批最近?”
“姑姑,您怎么就不想我的好呢?父皇一个月都不见我一回,哪有功夫批我啊?”
一番答话后,云泽公主才道,“将这个送给你母妃,这是白云庵的春茶。”
宇文暄连忙拿了茶叶,回头去追长乐郡主去了。
然而这一出去,哪里找的见郡主。
堵住了一个玲珑,那宇文暄再也不是小霸王的态度,嘴巴甜腻了,“好姐姐,你告诉我吧。”
“那殿下上回说玲珑老的话怎么算?”
上回宇文暄骂她是徐娘半老,“姐姐你听错了,我说姐姐是徐娇娘,你不过是比郡主大那么一两岁而已,怎么能叫老呢?”
玲珑今年二十六岁,已经过了出宫年纪二十五。
玲珑指了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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