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愣了一下,王爷称唿桃姑娘为夫人,这是几个意思啊?就算王爷与桃夭夭两情相悦,甚至私定终身,但既没聘娶也没礼纳,这夫人之说委实说不大过去。·
放在别的王府里,即便是王爷宠姬,若没名分,也都是以姑娘称唿。
但是,既然王爷特意先提了,何安就不能违背。
何安解下大氅递给王爷,王爷却有些嫌弃一般没有接,他不知道王爷打算给桃夭夭披的,何安只得小心道,“何安这就为王爷和夫人去寻车马。”
“不用了。”
宇文昭吹了哨子,飞虹忽然抖擞着精神,一骨碌从雪地上站了起来。
他看向夭夭,“我们还骑飞虹。”
桃夭夭嗯了一声,手掌自觉得递给了他,走向飞虹。
马上的宇文昭拢了身前的桃夭夭,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但眉宇间却浓着看不见的阴暗,
马下的何安拱手,“恭送王爷、夫人”
宇文昭这才正眼瞧了何安,拽起缰绳时似有话要说,那表情严肃得很,“是江东的乌衣楼,留下一两个活口。”
话说得极轻,却仿佛要经一场腥风血雨,怀中的桃夭夭不由地一凛。
腰上的手倏地一紧,宇文昭拢紧了她。
“叱”
飞虹奔向了白茫茫中。
“王爷回来了!是王爷!”
胡来高兴的奔了出来,又惊喜看向桃夭夭道,“王爷找到了叶姐姐!”
裴珍等人也慌忙迎出来,“恭迎王爷归来。”
这么多人,羞得桃夭夭有点不敢直视来人。·
宇文昭下了马,将桃夭夭抱下马,他贴着她的耳畔,“我抱你进去吧。”
桃夭夭固执不肯,“不行!我不要这么丢人!”
宇文昭嘴角勾笑,将她放下来。
裴珍赶紧上前询问,“王爷身体可是要紧?”
毕竟王爷生着病出去的,回来后连大氅也没穿,衣裳也有几处破损,看样子有些皮肉蹭伤。
又见身旁的女子正是那久而未见的桃夭夭,也是一身狼狈,一猜就是有情况。
裴珍和气道,“王爷和桃姑娘受苦了,还请快些屋里歇息。”
二人往里走,见门口处更多人在迎接。
不止有齐王的亲信护卫,还有吹雪崖崖主西门望雪、云霓等人。
“恭迎王爷!”
桃夭夭一眼就看见了西门望雪,正要兴奋的喊他,但见他只颔首点了点头,向齐王见礼后接了裴珍的话。
“王爷虽受累,但精神不同往日,看上去焕发不少,看来这都是夭夭姑娘的功劳。”
“西门大叔!”桃夭夭很开心的喊他。
西门望雪捻了捻八字胡须,看向她笑道,“原来,夭夭姑娘就是齐王日思夜想的姑娘啊!”
众人也都呵呵笑了,又有说恭喜的话,桃夭夭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再看那宇文昭反倒很大方地虚扶了她的肩头,乐得其所。
宇文昭看了看房间,是自己暂住的正厅,不等他开口,西门望雪已经看明白了,这时道,“连日大雪,不若王爷同夭夭姑娘明日前往吹雪崖小住一段时日。”
“也好,如此有劳先生了。”
胡来本以为王爷肯定要拒绝,毕竟王爷原本行期很赶,连养伤都不肯多住。胡来猜度着是因为叶姐姐回来了,吹雪崖人少,环境好,王爷想和她多待些清静日子。
因担心安全问题,这一晚宇文昭暂且将桃夭夭安排在自己的房间,自己则去了隔壁的房间,又让裴珍来给桃夭夭诊治。
裴珍诊断了一番,走了出去,王爷就站在外面。
“回王爷,桃姑娘的身体”但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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