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不想说任何怜悯和心疼的话。·
因为一切都来不及了。
“夭儿。”
宇文修以手抚摸上她的脸蛋,桃夭夭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往身后一缩。
他心头一顿,然手上的动作并没拿开,反而目光一直凝视着桃夭夭。
看得桃夭夭低下了头,“王爷能来看我,夭夭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这牢房太晦气,王爷还是早离开的好。”
她试图去挡开他怜惜的手,他却忽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轻轻地褪去她手腕的衣袖,她的手指伤痕累累,但手臂上除了淤青并无别的伤痕,她没有受过笞刑。
那白净的皮肤上赫然留着那个鲜明的记号,那是守宫砂。
宇文修曾听闻过这个事情,淑妃曾为了赵王,以宫中秘术验证夭儿还是否清白之身,再后来就传出齐王不能人事的传闻。
老三的事情一定是捕风捉影的,但是夭儿与老三至今仍旧是请清清白白,实在让他大吃一惊。
宇文修的内心有些感慨,也许命运将这丫头推给了自己。
自己为何要一而再地将她推出去,如今的她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这一次他决不能放手。
他以手拢住了她的腰,这才低低开口道,“夭儿,别怕。”
桃夭夭承认最初的时候自己很怕死,可经受了那么多严刑拷打后,她反而不那么怕死了。
痛快的死也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解脱。
宇文修微微放低了头,鼻息凑近到她的脸上,低沉的开了口,“修大哥不会让你死。·”
桃夭夭蓦地一惊,不知道宇文修有何法子。
他温柔的目光中看不出一丝的情欲,手却已经开始探向她身后的衣带。
桃夭夭起先不知,直到觉察出自己的衣带一宽,她的身体才蓦地一紧,忙得抱住了身体,顾不上伤口的疼,飞快地往木板床内侧挪去。
桃夭夭惊恐的看向宇文修,她从不认为宇文修会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虽然他不是那么心胸坦荡之人,可他行事作为还算顾及君子的颜面。况且她认识了他这么久。
“你不是宇文修!”
她怒目看向他,简直不敢置信。
宇文修并没有任何悔悟,或者说羞愧,而是面色平静地看着她,然后逼近而来。
“夭儿,我一直喜欢你并尊重你的意愿。可这一次,我得救你。”
桃夭夭惊愕,完全想不明白这里头的道理。
“张天戾咬定你与他串谋、勾结,银针也临死前咬定了你,你自己也已经招供。陛下向来疑心你,在这种情况下,此案要想扭转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有一种法子可以救出你的性命。”
“什么法子?”
桃夭夭瞪着眼睛,隐约意识到什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宇文修再次凑了过来,唿吸氤氲在彼此的脸上,他用温柔的吻来安慰她的担忧。
“你应该知道,大周只有一条赦免死刑女子的可能。只有你孕有皇族的血脉,才可能活下来。”
桃夭夭的头摇得厉害,“王爷这是临时抱佛脚,皇族血脉甚是珍贵,怎能说有就能有的?况且我是戴罪之身配不上王爷……”
他勐地堵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本王说你有你就有……很久之前,我就在想你和我的孩子会长什么模样。”
他将她环在怀中,很是小心她身体的伤。
桃夭夭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我不要,我浑身疼……”
“别怕。我会很温柔,不过一会儿的功夫。”
宇文修的唿吸擦着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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