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帐子,只见里头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桃夭夭。·
此时这丫头双腮酡然如醉,如娇如羞,媚眼如丝,衣裳半掩,半个雪白膀子裸露出来,胸口高耸处起伏不平
宇文修从未见过这样诱*惑人的桃夭夭。
“夭儿?你病了吗?”
他向前为她掩好了衣裳。
“修大哥,我浑身好热,难受,胸口好疼……你的药有问题……”
宇文修勐地想起前一会儿她吃下的药丸。
这不可能!
这时候,桃夭夭已经靠拢了过来,她几乎是半裸着扑进了他的怀中。
下意识地他竟抱住了她。
她发丝柔软,身上散发着若即若无熟悉的香。
恁是宇文修坐怀不乱,也不由得心神一乱。
他强制着自己清醒起来。
想到那会儿是齐婴递到自己手中的药盒,又想到他与自己说得那些有所暗示的话。
难道是齐婴?
他好大的胆子!
“我难受,难受死了……”怀中的她唿吸急促起来,往他的身体上蹭来蹭去。
“来人!”
他往外唤人,侍婢进来,见二人的情况连忙低下头。
“让齐婴速来见我!”
“王爷,齐大人已经离开了。奴婢这儿是他托人留下的信函。”
宇文修接过那封函,看了之后气得不行,将那信函扔到了床头上去。
这个齐婴!
信上的齐婴承认自己换了另一丸药,此药乃是一种少见的迷情药,解药的配方很是复杂。因担心王爷降怒,齐婴连夜离开。·
宇文修看见桃夭夭难受的样子,此时若是齐婴在这儿,大约会斩了他的心都有。
因中了媚毒,又一时半刻拿不到解药,且传出去又要让人起疑。
宇文修只得当机立断,一把扯下来鲛绡帐子,将她的身体裹了起来,然后打横抱起她往浴室里走去。
浴池里的水已经凉了,又注入了温水,然后宇文修将她放入温水中,不曾想,他这一松手,这丫头就沉入了水中。
原来这时候的桃夭夭脑子变得迷煳,如同醉酒的人。
他只好将她从水中捞起来,这丫头顺势又攀上了他的肩头。春末的时节,宇文修穿得也很单薄,此时二人紧贴着身体,能明显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宇文修直觉得脑袋嗡地一响,身体也不由得起了反应。
大手下意识地往她的身下抚摸,这时候那丫头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说着胸口难受。他并没有注意去听,只以为这媚药所致。
温香暖玉在怀,又是心仪已久的姑娘,他最后一缕理智也荡然无存。
眼前那丫头媚眼惺忪,红唇微张,他喉咙哽咽一下,动情道,“夭儿,我会疼你一辈子…”
他俯下头,再也抑制不住地吻了下去,一面开始腾出一只手解自己的袍子。
宇文修第一回与桃夭夭这般亲密,这丫头嘴里的小舌头热烈而活跃,直勾得他神魂颠倒,只恨欲罢不能。
从前的那些逢场作戏的法子在这儿悉数不灵了,身体最原始的**驾驭了自己,他已经忘掉这丫头身体有伤。
他的手开始下移摸向她的大腿根处,一番抚摸,怀中的人儿不由地发出一阵吟哦。他再次受了蛊惑。
怀中的人儿开始嗔责,“宇文昭,我的屁股……疼……”
犹如当头一棒。
宇文修的手随之跌落了下来。
适才情动,他不小心捏到了那丫头的臀部,忘记了她的伤并未完全痊愈。
他失魂落魄一般,所有的情**欲刹那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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