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恩公口中的朋友是不是吹雪崖的西门大叔?”桃夭夭小心的问。·
那人仍旧是笑面着,不疾不徐,“小丫头,早说了,不要恩公恩公的叫我,把我都叫老了。我可比你那个西门大叔年轻多了。”
如此以来,桃夭夭便也明白了些什么,果然是西门望雪。只是他怎么知道这京城的事情?
“恩公,不知西门大叔可是来了京城?”
那人见夭夭还是叫自己恩公,这小胡子微微一翘,有些无可奈何。
此时拿起蒲扇一下一下地扇着,“这个我可不知道了。”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女声,“先生,为何不与桃姑娘说实话呢?”
桃夭夭回过头来,见一个女子,年纪与自己相仿,圆脸,却攀着一个犹如道姑的发髻,穿着粗麻的衣裳,精神风貌却很乐观的,一笑就露出虎牙。
这姑娘走过来对桃夭夭道,“我是石柳先生的弟子,叫浣姑。”
桃夭夭向人家行礼,“原来恩公就是石柳先生。如此说来,浣姐姐也是我的恩人。”
石柳先生似乎还有些生气,“我说丫头啊,浣姑不比你大的,别叫老了她。”
浣姑忍不住笑了,悄然对她道,“我师父最怕别人说他年纪大,其实他比西门崖主年纪还大。”
桃夭夭不由地啧啧叹道,“先生真真看不出来啊,夭儿觉得您比西门大叔年轻许多。”
如此一来,那石柳先生眉开眼笑,“你这丫头一看就是慧眼。浣儿啊,还不去拿了我的夜屠苏。”
浣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师父,您您您真的确定吗?”
“还杵着干什么?拿来啊!”石柳先生摇着蒲扇,颇有兴致。·
“那徒儿就去了啊。”
桃夭夭还在疑惑,这夜屠苏是什么。
不一会儿,那浣姑就抱出来一黑坛子的酒,“来了来了。”
这时候,石柳先生亲自接了过来,将坛子的液体倒入玉石碗里,一刹那酒香清冽入鼻。
“夜屠苏酒?”桃夭夭蹙眉,看向石柳先生。
这石柳先生笑眯眯,开始夸道,“我这夜屠苏酒可是用了二十余种名贵药材酿制成的,这一坛子的酒埋在地底下得六十年了。”
浣姑连忙咳了咳,希望提醒一下师父,不要吹牛露出破绽。
“师父您今年贵庚啊,怎么有六十年呢。”
那石柳先生连忙道,“对对对,我记错了,是四十年了,年轻时候,我和你这般大时候,跟着师父学着酿酒,一次酿了六坛子,这么些年来,只剩下这么一坛。”
说着他看向桃夭夭道,“你这丫头身体的伤需要养一养,这酒就适合你喝,喝了后就气血顺畅,浑身有力了。”
桃夭夭想,既是药酒那就喝吧。
于是端了起来,如同和药一般,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
待喝完后,桃夭夭看见石柳先生和浣姑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她还眨了眨眼睛,有些奇怪。
似乎是一刹那明白过来,“不好意思,我没没没跟您留点,这坛子里不是还有吗?”
浣姑道,“这酒力可后劲很厉害的,师父他都喝不了一碗”
“不,这虚怀屠苏前劲也大。”石柳先生又补充了一句。
桃夭夭很怀疑,看着喝干的酒碗,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喝了假酒。
浣姑似乎也意识到了,拿起酒封去看,“不会是徒儿拿错了?”
这时候,只听“砰”地一声。
桃夭夭的头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喝醉了过去。
石柳先生摇了摇蒲扇,啧啧叹道,“唉,又得睡上个一天一夜。”
桃夭夭这一睡,昏天暗地,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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