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鼎臣见这少年气宇轩昂,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于是上前询问,而朱守谦显然认得汤鼎臣,之前他在朱元璋那儿匆匆见过一面,“靖江王守谦,汤将军久仰。”
这大将军怎么也没料到竟然碰到的会是个小王爷,当下连忙行礼,“臣汤和,见过靖江王殿下。”
“夫夫人,面好了。”荷叶端着面小心翼翼的过来,生怕被朱守谦认出来,因为之前她跟随池初夏身边,与这小王爷也见过,但愿对方从未在意过她这一介下人,只不过朱守谦早已认出他们来了。
这人都从马车上下来了,自然就坐这儿一起吃了,池初夏把自己那折叠椅儿让给这小王爷,毕竟现在就他地位最高。
问了一会儿,靖江王哈哈大笑,“原来是和汤将军有幸同路啊,那本王也一同随行吧,人多热闹。”
汤鼎臣自然不敢推辞,而池初夏则是满心的草泥马奔腾,连忙推脱,“王爷,将军,不如你们结伴一同上路吧,老身年纪大了,怕是会拖累两位,我们一家就慢慢走着也就到了。”
她真是懊恼自己多管闲事儿的写什么治疗胃病的方子,若是她不开口说话,这朱守谦也不会下马车,在里面吃了面条估计就滚蛋了,简直是引火烧身啊!
“夫人哪里话,只这治疗本王胃病的膳食方子就对本王是极大的恩情,而有你们在,我们路上也能有口热吃不是么!”靖江王得意的笑道,把池初夏脸上那纠结危难自责的神色尽收眼底。
池初夏叹息,只好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收拾好准备启程,朱守谦又以想讨教治疗胃病之法要求和池初夏同乘马车,而池初夏的马车又宽敞又舒适,也不能驳了这小王爷的面子,而且她现在是老者,和个小辈儿同乘一车似乎也没什么。
于是心里不情不愿,面上热情邀请的恭迎这毒舌的小王爷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一悠一悠开始行走,池初夏看着这个眼眸带着笑意的少年询问,“王爷想问哪些?我所知道的都已写给了你的下人。”
“还装?”少年扬着下巴笑道。
吓!池初夏呆愣片刻,继而释然,看来自己已经被对方识破,于是闷声不再搭话。
“怎么不说话?不怕本王戳穿你?”朱守谦问。
“呵呵,既然王爷已经看出来了,戳穿又如何,况且你现在以这种理由与我同乘一车,说明并未想戳穿我不是么?”
朱守谦暗暗点头这个姑娘的心思沉稳,不过片刻又邪魅一笑,“那谁知道呢?想我那小四叔可是痴念某人,听闻当日就病倒了,没曾想本王去凤阳连赶了天路,竟然能有幸和刘小姐相遇,实属缘分啊,而本王又有孝心,实在不忍四叔难过,再思念成疾?”
池初夏指微微捏紧,腕上则缠着那条水绿色的发带绳儿,当日她留下玉镯等,唯独带了这条发带上路,不过她也未有慌乱,且不说这靖江王和燕王他们的关系看着并不好,说这话无非就是想激自己,再者,她既然决意放下,就不会回头,继续牵扯只会让方都痛苦,她不愿意伤害徐妙云。
见池初夏不想搭理自己,朱守谦便伸支着下巴,肆无忌惮的盯着池初夏看,“你这妆容是怎么上的?”
“和工匠雕塑差不多,用点儿心,一层层铺底化妆,自然就能变成这样,”池初夏意兴阑珊,倚着车窗,想着一些人和事。
“下次休息的时候,去河边把妆洗了吧,看着难受,若是不知道的话,也就把你当个老婆婆,不过知道你的底细,再看这妆,总觉得有点儿诡异吓人。”
池初夏冷哼一声,“不卸,我这么漂亮,路上同行又都是男子,还是老婆婆比较方便,一来大家对老者很尊敬,二来不会起什么歹意。”
朱守谦瞪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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